听到斗石寺主持释圣义这话，沈强怒道：“你撒谎！和尚也是人，是人就会有种种欲念，他们出家也好，还俗也罢，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与你杀人有什么关系？”
斗石寺住持释圣义，闻言双目雪亮地厉声道：“放肆，我佛慈悲，但依旧需要弟子侍奉，若年轻弟子全部还俗，寺中无香火承继，如何弘扬佛法？”
沈强皱眉：“这与你杀人有什么关系？”
斗石寺主持释圣义，盯着沈强的双眼，沉声道：“所有生物，在诞生之初，就有强弱尊卑，一群狮子之中，有狮王，虎群有虎王，而人中有帝王。”
“只要有王者在，其他的同类皆不敢早造次。”
沈强厉声道：“这和你杀人没有关系。”
“有关系。”斗石寺住持释圣义，沉声道：“在猴群中，猴王享有所有母猴的交配权，其他的猴子，只能安心地等待他的恩赐，虎群如此，狮群如此，狗熊，河马，也是如此。”
“这是生物的本能，弱者向强者臣服，强者享有一切。”
“而在任何种群之中，如何确定王者的领地和地位？气味！”斗石寺住持释圣义的沉声道：“就像狗撒尿画地盘一样，特定的气息，宣告着主人超然的地位。”
“人也一样。”
望着眉心紧锁的沈强，斗石寺主持释圣义道：“人在自己的家中时，表现的很自信，但到别人家做客，就会有拘谨，真实的原因，就是因为哪怕双方的关系再好，也能嗅到主人的气息。”
“那些死者，每一个都很优秀，他们拥有强健的体魄，强烈的自信，以及超强的床上能力，于是我杀掉了他们，取走他们的性腺，用来做香，当他们身上那种如同人中王者一般的气息散发出来的时候。”
“向佛之心不稳定的众弟子们都安静了，因为他们能察觉到，那些王者一般的男子，比他们更强，比他们更优秀，比他们更适合拥有那些美丽的女子。”
沈强楞了：“你把他们的性腺拿来做香了？”
“是的！”斗石寺主持释圣义道：“自从我这样做之后，这三十多年来，因为女人而还俗的弟子，不足十人，余者皆安心礼佛。”
愚昧呀！
看着一脸傲然，自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的释圣义。
沈强的心中，一片惋惜。
事实上，在任何生物族群中，强者的味道，的确能够潜移默化地影响到其他的人。
但杀人做香，却是愚昧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