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有鱼，还有台湾卤肉饭，带卤蛋的那种。
高然可能是饿极了，吃的很香，埋头就是吃，也不顾秦楚。
秦楚只喝了几口汤，就觉得没心情了。
继续拿着报表审核。
“阿楚……。”
“恩？”
“我最近遇见禁手的案子了，我有一种感觉……觉得好像有什么外星生物入侵本市了。”高然一边吃饭一边说。
“你是星球大战看多了吧。”
秦楚笑了一下，没继续搭话，觉得高然的话有些荒谬。
“阿楚，我没骗你……我当警察这么多年，都没这么忐忑过，我跟你说，前几天发现的死者，那死状不比宋以诗要好看……但是我敢断定凶手绝对是一个比霍司谦还要变态残忍的人。”
“所以呢？高局长，你得出了什么结论？”秦楚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正视高然。
“阿楚，会不会……霍司谦他还活着？”高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这么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