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不会放着苏葵这个心头大患活着,上次眼睁睁的放她走,是因为她周围,都是重墨安排的人手,他一旦在明面上,动了重墨的人,就代表着,彻底与重墨撕开脸。
但是,若是之后,苏葵一旦出现问题,死了伤了,都与他无关了。
重墨便是在预防这一点,一直将国师府的治安,治理的格外严厉,争取不让任何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偷空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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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赢栖来信,信中说想要去寺里上香祈福,询问苏葵是否愿意陪她一起前往。
苏葵盯着信,看了许久,就连红苕,.
“怎么了姑娘?这信,不对?”
“不,”苏葵慢慢将信折好,放在桌子上,敲了敲,“信上的笔迹,确实是出自栖儿之手。”
“那就好,奴婢还以为,您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儿呢!”红苕松了口气,“不过姑娘,公主请您去上香,那您究竟去还是不去啊?”
去不去?
这是个问题!
苏葵挑了挑眉,根本没有怎么思考,“去,当然要去,正好,我也有一个心愿,想要请求菩萨保佑!”
“可是国师那里……”
这几天,府里的紧张氛围,任谁,都能感觉到。而重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一个人。现在,在这个当口,苏葵要出去,可能会遇到危险。
“放心,那里,我会亲自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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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苏葵如约出发了,她没有带着红苕,反而带了另一个平日里十分低调的丫鬟。
赢栖自然没有出现,天刚亮,就有公主府的下人,拿着公主府的牌子过来通知,声称赢栖那边遇到些事情,她们还是在城门口碰头好了。
一切都如苏葵预料的那般,她心里有底,坐的便越发稳如泰山。
身边唯一跟随的丫鬟,叫红月,她静静的观察着苏葵闭目养神,平淡的表情,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苏葵会把她带上,而不是带贴身丫鬟红苕。
“姑娘,您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吧,这样坐着,会着凉的,待会儿若是公主殿下来了,奴婢再喊您起来!”
桌案上摆放的熏香炉里慢悠悠的燃放出香料,苏葵眯着眼昏昏欲睡,马车一个晃动,引得她身子也跟着向前扑去,差点儿没有摔到。
混混沌沌的,她被红月扶住,笑靥如花的轻声呢喃,“这香,还怪好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