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比如说对于德皇来说,压制巴伐利亚保证普鲁士的绝对优势就是政治正确,但是对于舍尔上将以及马肯森来说,德皇这种打压行为就是政治错误,因为舍尔上将效忠的是整个帝国,而不是普鲁士王室,而马肯森将军虽然是普鲁士人,但是也同样认为在战争时期搞出这些事情是不对的。所谓气味相投,正因为,舍尔上将和马肯森将军对于这些事情有最基本的共识,双方才可能坐下来谈判。
“所以,上将阁下,您的意思就是坐看帝国内乱下去?”马肯森有些不满的说道。“这是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其实,皇帝陛下已经可以和柏林议会进行和谈了。议会派无法获胜,而如果军队想要镇压议会派的话,怕不是要毁掉十几座城市?想想看,马肯森将军,整个社会民主党有近百万的党员,如果要用暴力惩处的话,那么你告诉我,您打算杀多少社会民主党人员?而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会陪葬?而您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向一个并不适合的领导人表明自己的忠诚。”
“我很想知道,这种忠诚到底有多廉价、多么的血腥!”舍尔上将说完,紧盯着对面的马肯森。期待他的回答。
“也许我们可以镇压一部分死硬分子,剩余的人抓起来就好了。”马肯森有些为难的说道,西线的克鲁克等人不想让自己手上沾上太多本国人的鲜血,而马肯森同样如此啊,做为一个有良知的人,谁都不想干这种事,他现在,只能一次次的催眠自己,说这样的事情闹不大。不过是惩治几个首恶而已。
“您不是皇帝陛下,这件事情到底有多少人会卷入其中都很难说,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艾伯特等人已经没有退路了,数万和他一起的社会民主党人和依附于他们的二线军团同样没有退路了,如果选择镇压的话,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进入巴黎先不说,我们恐怕首先要打一场柏林围城战了!”舍尔上将厉声说道。
“而从更深层次来说,即使德皇剿灭了议会派又如何?社会民主党已经有了几十年的基础了,纵然上层建筑被摧毁,他们的成员以及受其影响的民众,这些人怕不是有上千万人!而上千万人对于帝国政府存在仇恨,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看着目瞪口呆的马肯森,舍尔上将继续说道。
“而且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看似血腥彻底的清理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你真认为社会民主党就是叛乱的最大黑手吗?你错了!没有那些大资本家和银行家的支持,他们从哪搞到足够的资金、装备来武装自己?如何可以和容克贵族高层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