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邓丘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
说不好?
他真说不出来,这众目睽睽之下,人都是有眼睛的。
“怎么了?”
周边围观的人并未看清楚关宁所作,因而好奇不已。
素描群体肖像图。
这又是什么画?
根本就没有听过。
但为何,坐席上的诸位评审皆是那般表情,是因为关世子太不要脸了?
“这……这……”
坐席上有一老者站了起来,他身体前倾,能明显看出激动之感。
他正是画阁阁主,顾刊林,同时也是享喻大康的画作国手!
“这是何等画作,为何之前从未见过,只是一种单调之色,却画出光影明暗,人物结构把握的相当清楚,简直惟妙惟肖!”
顾刊林声音颤抖,激动之情难以抑制。
却听得旁人目瞪口呆。
这番评价,可以说是极高极高。
只是他们很奇怪。
到底是画出了什么惊天之作,竟然让顾恺林如此失态。
这位画阁阁主是疯了?
其他人沉默不语,想要反驳也不知从何说起,哪怕邓丘,诸解也是如此。
顾刊林是大康画作名家,多次进宫为圣上及后宫皇后嫔妃作画,在这方面,他是最权威的人。
“关世子?”
“不,老夫就托着年纪大,叫你一声关小友。”
“嗯?”
关宁愕然,这位老先生也太客气了吧。
“你别误会。”
顾刊林小心翼翼道:“我不是要你的画作,我只是想借几天,挂在画阁,召开一个赏析画会。”
“赏析画会?”
众人猛然一怔,昨天就因关宁四诗一词,诗阁刚举行了赏析诗会,这又要举办赏析画会?
“这……”
邓丘的脸更黑了,诸解的脸色也很难看。
“老先生客气了。”
关宁微微一怔,开口道:“这画就送您了。”
“送我?真的?”
顾刊林惊喜道。
“你这幅画作明显不是现今常规画法,而是开辟了绘画一道的新流派,我有预感,若要学会你这素描之法,对画道极有益处!”
不愧是画阁阁主,果然是有些眼光,素描可是一切绘画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