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月,依旧未有定论,世子关宁文不成武不就,难以继承大任,所以搁置。
甚至朝中不少大臣都提出要废除其世子之位,借机废除镇北王府……
而今,终于再提。
关宁已经证明了他的才能,再以那般理由,明显是不合适。
这是圣上念其功劳给的一次机会。
只有朝中人才知道,陛下这样做是无奈之举,在废帝余孽死灰复燃之际,无论朝廷还是国内所需要的都是稳定,这是要安那些藩王的心……
“父亲,陛下这是何用意,竟然要让关宁在六部轮职,甚至还有让其继承王位的意思?难道不削藩了吗?”
薛庆面色着急,近日朝中风向转变,很多人对削党都避之不及,甚至原本很多亲近他们的官员都开始有意远离。
这让他有种强烈的危机感。
削党存在的意义就是削藩,也因此而壮大,若不削藩,衰弱是必然的。
那些政敌抓住机会,后果无法想象……
“削藩是肯定要削的,这跟任用关宁并不冲突,朝臣避之并不是躲削党,而是躲邓丘。”
薛怀仁面露颓色,看得出来精神状态,明显不佳。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邓丘就怎么会是废帝余孽!”
薛怀仁愤怒不已。
这让他措手不及,从某中意义上,他也是责任人。
“削藩已有重大成果,镇北军被安北军替代,北方六州官员皆被更换,就算关宁继承了王位,也是空有虚名,远达不到其父关重山的地步,你怕什么?”
“可他要六部轮职啊,首站就是户部,我……不想让他来。”
薛庆面露难色道:“外面都说关宁是个扫把星,谁惹他谁出事,他到哪哪出事,您应该知道我是户部侍郎……”
“废物!”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薛怀仁差点没气过去。
“邓丘出事是他自身不干净,当然也不可否认关宁起的作用,可你又怕什么?”
薛怀仁怒声道:“考核是尚书侍郎评定,也就是说你有评定之权,你就不能给个差评,让他通不过?”
“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废物儿子?”
“可是……”
“现在你该祈祷的是邓丘别乱咬人,据说他招供徐长英是废帝遗留。”
“他真的是?”
“兵部尚书怎么可能是?如果徐长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