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罪名,根本洗刷不掉,他只能跟着自己一条道走到黑。
关宁陷入沉思。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妥协,二是坚持。
前者会让他经后的路更顺一些,后者则会有很多不确定性。
他之前以为以驸马之名继位,可减少些不必要的麻烦,可现在看来没这么简单。
就像薛怀仁说的,上京水深,这所涉及的不止是一个人,冲击到的是整个大康,背后使绊子的不知多少……
他想着,目光逐渐沉了下来。
“本王不会妥协!”
关宁沉声道:“这不是一个简单诉求的事情,只要本王答应了,那即位之后便会有无数这样的事情发生,会让本王处处受制。”
“隆景帝罪孽深重,恶事做尽,本王是替天行道,顺应大势,又有什么顾忌?”
在这一刻,关宁突然明悟,心胸打开。
“以前是本王错了,顾及声名更担心大康因此而内耗,使得朝局不稳,国力损耗!”
“错!”
“大错特错!”
关宁站了起来。
他沉声道:“这腰本王就弯不了,妥协也妥协不了!”
“有非议乱言者,杀!”
“有企图复辟者,杀!”
“有扰乱安宁者,杀!”
三个杀字一出,使得屋内温度似乎立即降了下来。
“本王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本王的刀子硬,不服从者,一杀到底,天下只有一个声音才能破后而立!”
几人听着此言,无不内心震动,心绪骇然!
关宁低沉道:“造反之身,又何必在乎声名,本王必将踏无数尸骨登基,才能震慑群臣,改元立新!”
此刻他坚决到了极点。
“传令戎戈,让他派人前往国子监将那揽茝诗社十七人尽数抓捕,等候发落!”
在旁边的成敬迅速记录,待结束传告。
“薛大人,那篇檄文写好了吗?”
“写好了,请您过目。”
听得刚才关宁那一番话,薛怀仁不知为何感觉有种热血沸腾之感。
他为官多年,又上了年纪,按理说早已练就了古井无波的心境,可此刻却涌上心头。
他看着关宁。
这位大康的继任者已经展现出皇者之气!
皇帝,孤家寡人是也。
应有宁叫我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