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跪了下来,已然失态。
说人不如人。
他都近五旬的人了还添置新房,陛下才只是弱冠之年,就开始说三道四,这明显站不住脚。
这就好比两人辩论,被直接抓住了弱点,一招击溃!
“还有你们……”
关宁面向众臣。
“周克友,你刚纳的妾做你孙女都嫌小。”
“吕嘉,你比之他们倒是小一些,今年也四十五了,又纳了一妾,因为此事被你正夫人把脸都挠破了吧。”
“路学浦,你刚从教坊司赎回一个姑娘,你自己不敢露面,还是让你儿子跑的手续,这事怎么不说一说?”
关宁接连点出了几人,都是刚才叫唤最凶的,此刻都是吓得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最让他们惊疑的是,陛下怎么能知道的如此清楚?
就连被夫人挠脸如此私密的事情都知道!
这才是最让他们惊惧的事情,说明他们在家中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人监视着!
皇城司?
以前隆景帝就做过这样的事情,成立皇城司监察百官,皇城司的人身份隐秘,可能就是府衙中的差吏,也可能是你府中的仆从。
新朝建立后,听说皇城司都投向了新皇,机构并于锦衣卫之下……
看来传言非虚。
想到此处,不少人都在心里打鼓,暗想着自己说过什么出格话,做过什么出格事。
这要是被抓到把柄可就完了。
刚才没有谏言的人,此刻内心对那些谏言的人咒骂不停。
再敢乱说话?
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以为这位陛下是什么人,能让你们几句就吓唬住?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
关宁冷声道:“你们其中不少人妻妾比朕的后宫还多,现在倒是来说朕的不是!”
有人其实真的很想说,我们娶回家,也是轮流服侍,甚至都是摆设,是用来的冲喜的。
新朝建立之后,那些没有被查被杀被清算的官员都想着自己是逃过一劫,不知是谁起了头,说是添房冲喜,于是就起了这么一股风潮。
王承恩也是架不住家里人劝说,才是如此,都上了年纪,也是有心无力,基本都是摆设。
您虽然后宫少,但您是真用啊,还是一起用……
就很离谱。
话虽如此,可现在谁还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