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不止有临安,还有江州各地的主要抵制新政的官员,乡绅等。
几乎到了一网打尽的程度。
仕族文人,地主豪绅。
涉及人员之广,人员之多,前所未有。
这是新朝建立以来最大的审判!
也因此来围观的人很多。
临近午时,州衙门外已是人山人海。
在广泛宣传下,知晓者数不胜数,皆来观看。
对此也没有什么限制。
这也是关宁的目的。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震慑那些心存不轨的人。
他不可能去每一个城池,也不可能一直都待在南方。
新政要真正的,长久的推行下去,必须要让这些抵制的人有敬畏感。
他们内心是抗拒的,但迫于情势必须要执行。
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制度。
就好像百姓纳税服徭役,为什么就没人说不是。
他就要形成这样的效果。
来的人越多越好,造成的影响越大越好。
关宁可不在乎声名。
州衙前已经摆开场地,腾出一大片空地。
门前台阶上摆了一张桌子,这是关宁所坐的位置,他亲任监斩官!
快到正时,一个个的被带了出来。
他们已经换上了囚服。
曾经都有很高身份,或是受人敬仰崇拜的读书人等,此刻都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他们都是罪犯!
这些体面人也不再体面,一个个面带惊恐,惊慌不安。
对他们中的很多人来说,这个场面都无比熟悉。
而今,他们将要成为被斩的人。
有人依旧在大喊大叫,但其喊声都淹没在周边指指点点的议论之声中。
所有人都被带了上来,同时行刑。
依据个人身份影响排序,祝贺同便在最靠前的位置。
正时临近,场面也逐渐寂静下来。
因为关宁出来了。
他坐于主监官的位置上,就在这时,韩贵来到他的身边。
“陛下,赵南星谏言,他说您无论如何都不能杀祝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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