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人。
他便在朝中重臣官员家中安排。
不是关宁小心眼。
而是他不得不这样做。
有前朝余孽作恶在前,就连历修这样的人都能叛变,谁又能知道谁的皮囊下藏着一颗怎样的祸心?
关宁不得不谨慎。
当然,不是遇有特殊的事情,他是不会提出来的,搞得人心惶惶也不好。
可他觉得不提不行了。
这些人太过份了。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吃着他的皇粮,却给萧成道磕着头。
那他算什么?
关宁心胸再宽广,也容不得这样的事情。
他今日把这份画相拿出,就是给这些人警示。
不要以为你们在背后搞小动作朕不知道。
值此特殊时期,还是把这些人震住的好。
关宁内心自有权衡。
但傅建业已经彻底崩溃了。
“陛下饶命啊,求您开恩,臣再也不敢了!”
他祈求着。
关宁面无表情道:“你在刑部任郎中时曾主管仵作,在任时还作出一本《人体实录》的书籍,也是为解刨学做出了贡献。”
他说的是实情。
傅建业对这方面似乎比较有见的,他召集仵作,集其经验,作了这么一本书。
严格的说对医学发展是做出了贡献。
“朕不会让你白死。”
关宁淡淡道:“就让刑部仵作把你剐了吧,要剐的干干净净,再让太医院医师观摩,做这副人体内里图。”
“陛下,饶命啊!”
傅建业都吓尿了。
他曾经整天跟仵作们打交道,自然知道这是怎样的酷刑。
这就像庖丁解牛一样,把他给解刨了。
“对了,要活剐!”
关宁又补充了一句。
“还要千刀万剐!”
这话听的其他人都腿肚子转筋,想想那个场面就直打哆嗦。
死不可怕。
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不过这是傅建业自己作死。
别人也就罢了。
你可是受尽隆恩的人,这谁能忍受?
属实该死。
有此下场一点都不冤。
随即傅建业就被带了下去。
但其他人并没有松气,反而惊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