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心理,交代的完完整整,只是想要一个正常处死的机会,不要剥皮揎报草就好。
这也是奢侈的。
依据记录,他严重超发盐引,且都是给了潘家。
另一边,潘玉堂也全部招供,他也有一个私人账本,记录的就是平时贿赂官员的明细。
记录的颇为详细,潘玉堂是商人,自然要留个心眼。
这也成为重要证据。
两个账本对照,也得出了准确的数额。
徐方年在任职州牧的这三年里,克扣,提留引银三百一十三万余两。
一年一百万!
当然这也跟延州本身有几个大型盐湖,盐业发达地缘故。
虽是这样,也相当的可怕。
他超发了多少,才能克扣提留到这种程度?
顺着这条线继续深挖,是盐业背后存在的严重问题。
尤其在近几年。
随着大宁跟克烈部落的相处和睦,逐渐开放互市,也让盐这一硬通货而成为热销紧俏之物。
互市归互市,对盐铁这一类国家专卖之物依旧有极大限制。
像铁器,武器这些是绝对禁止的。
盐虽不像铁器这般绝对禁止,但也有限量。
可限量怎么能赚到钱?
于是,便有了走私渠道,而潘玉堂就是主要供应商,这也是本地盐价居高不下的原因。
在这背后,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链条。
而这些都绕不过地方官府地方官员,自然也存在着贪腐。
关宁也没想到问题这么严重。
他下令一查到底。
但被赵南星隐晦劝谏,涉及到边境走私,必然会查到驻边守军,甚至镇北军的头上。
虽是如此,也绝不能姑息。
是他自己的嫡系就可放纵吗?
那还怎么能服众?
在关宁督促之下,每天都有新的成果,每天都挖出更深的内幕。
同时,查抄也在进行,得到大量的贪腐贿银。
时间过的很快。
转眼间就是半个多月过去。
紧凑的查案,已有多人被确定罪名。
关宁下令,在义芜渠旁边设定了刑场。
徐方年,曲赋,张海德,潘玉堂等人将要被斩首示众。
对他们而言,这还没有结束。
他们还会被剥皮揎草,这可是个技术活,关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