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萧鸾死了。”
结束行刑,作为关宁特派的监斩官成敬回来禀报。
“已经验明,确实是萧鸾无误。”
临行刑前换人这种事情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
万一有前朝余孽拼死相救呢?
全程戒严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
“死的时候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成敬开口道:“萧鸾被带到刑场后好像很害怕,他唯唯诺诺的连话都不敢说。”
“社恐?”
关宁脑海立即闪出这样一个词。
其实能够理解,萧鸾从小经历特殊,且自身又有缺陷,这加重了他自卑的心理。
主要是他的身份,长时间的隐匿在暗处,其实就没见过多少人,真正的把他放到阳光下,他反而还不适应了。
原来是一个社恐,就这还想要造反。
关宁更加不屑了。
死了也就不在意了。
“通传下去,明天举行朝议。”
他回京也才几天,处理了萧鸾后,也该忙碌大事了。
萧鸾之死,在上京城迅速传开,议论者不少,但也并未引起太大波澜。
以往都会有朝臣谏言,什么陛下应显示仁慈,应安抚人心,不能赶尽杀绝等如此云云,可这一次却没有人谏言,都像哑巴了一样。
开玩笑,陛下亲自去边境跟魏国相谈带回来,付出这么多,谁还敢说什么。
还有一个原因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东西都会被淡化。
已经元武八年了,前朝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弱了。
按照以往惯例,陛下每次在出巡回京后都要杀人,这一次在出京路途就杀人了。
剥皮揎草在现在都是家常便饭,谁还敢触其眉头。
正戏应该就在明日的早朝,这已经形成了惯例,没办法谁让这位皇帝这么喜欢出京呢?
以前皇权不下乡,县太爷就是当地的土皇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现在呢?
你正在青楼里享受着,不定什么时候陛下就去了,然后你的脑袋就掉了。
不对,应该是皮都没了。
朝堂乃至地方的官场风气都有所改变。
其实关宁心情不错,回来收到一个好消息。
兀良部跟阿速特部的战争持续已有几年,兀良部在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又得到南蛮克烈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