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在其嘶声力竭的哭喊中被斩了脑袋。
临死前他都在想一个问题。
陛下为什么真的会跑这么远来到西北?
难道我长的真是乌鸦嘴?
这个答案已没人给他解释。
眼看着潘顺被斩,赵禾已经吓破了胆,直接失禁,一股尿臊气散发而出……
“鸿裕商会是吧?”
关宁看向了他。
“已经有锦衣卫去南方查办了,敢赚朝廷的钱,敢赚朕的钱,好胆好胆!”
“陛下,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奉命行事的管事。”
赵禾大声道:“是潘县令,都是他威逼的,我们只是商人怎能斗的过官,不服从也不行啊。”
“把他也斩了。”
关宁才懒得听他废话。
连杀两人,先前禀报的那个差吏早吓的瘫软在地。
关宁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问道:“县衙有仵作吗?”
“有……有。”
他不知道陛下何故发问,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
“算了。”
关宁打消了念头。
他本来是想把潘县令剥皮揎草,但这也是个技术活,怕是县衙仵作干不了。
“传令,把府尹宋维民,州牧李常清都找过来,最多三日,来不了就去死!”
“宋维民直接押过来。”
近日暗访,他已经知道南渭府霍乱的根源就在这府尹头上,他若好生监管,也不至于发生这般事情。
若他带头,那便成了同流合污之势。
宋维民。
这名字起的可真是够讽刺。
“把潘顺的尸体挂在县衙门口。”
关宁接连吩咐。
“赵南星你暂且主持,寻可用之人,清查县里存粮……”
“是。”
几人应下。
而此刻,在县衙外已是引起一片围观。
老百姓们都不知道为何突然有军队前来,不但接管了城防要道,更是把县衙包围。
围聚并没等多长时间,便见得县衙门口旁挂了一具尸体,虽然没有脑袋,但还是有人认了出来,正是县令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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