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冷笑,有人低叹。
宇文雄完了!
张逊大军无动于衷,而身在浑城的宇文雄也第一时间得知魏军即将攻来的情报。
县衙已成为临时军所。
宇文雄坐于主位,其下一众将领站着。
有人沉默不言,有人面色铁青,有人苦笑连连。
“五万敌军前来攻打,我们无论如何都守不住的。”
位于宇文雄其下,一个年近五旬的老将摇头低叹。
“张逊大将军会派兵救援吗?”
“想都不想,真要救援的话就不会让我们驻守在这了!”
“我们现有兵力八千六百人,简直可笑!”
话匣子打开,一众人说个不停。
“这仗没法打了!”
“不打又能怎么办,难道要做逃兵吗?不是更给了借口?”
他们都知道现在的处境,也知道原因为何!
宇文雄这一万兵力可不是随意安排的,其中不少是他教授过的学员。
这些学员对宇文雄自然是忠心耿耿,还有一些是在军中长久未得升迁的小透明……
私下人们称之为发配。
“够了!”
宇文雄直接呵斥道:“这些话是你们能够乱说的,传令下去坚守浑县!”
“大将军!”
“快去!”
“窦建昌留下。”
众人无奈退下,被宇文雄留下的是一个中年人。
此人在前朝就是他麾下之人,现今也被派到了宇文雄身边做了副将。
“大将军,浑县是守不住的。”
见得旁人退下,窦建昌来到宇文雄身边。
“说句冒犯之言,您对大宁也是忠心耿耿,在讲武堂做总教官,教出了多少可用之材,而今却是如此待遇,实在令人寒心。”
“您可知道,讲武堂出来的不少人都被调离撤职,您难道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宇文雄面无表情,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您已不被陛下信任,他们是要借刀杀人啊!”
“大将军,您难道就甘愿如此!”
窦建昌一直在劝慰着。
同为前朝遗留,他已起了杂心杂念。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宇文雄偏头看着他。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以您的声名本事,去哪都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