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多人离开转向朝廷。
这些离开南朝的人又开始造南朝的反,他们一直向朝廷请罪,愿戴罪立功,却没有得到答复。
现在南朝处境真的是很惨很惨,治下也有多地宣布自立,这意味着,他们能够收税的地更少了。
是的!
新一轮的收税又要开始了!
没有办法,朝廷无钱无粮什么都做不成……
可跟谁收呢?
老百姓肯定是不用想了。
就算没有陛下旨意严厉警告,他们也不敢剥削,就南朝现在这种光景,怎么能经受的起折腾?
宴是好宴,借着宴席商讨下一步该怎么做?
廷议就不用想了,每次都在争吵,什么事都谈不成了。
三王的斗争几乎已经到了明面,想要成事也很难。
跟朝廷一样,争论的也是钱粮二字。
“过了今晚,便又是一年。”
南朝淮南王方届沉声道:“造反如行船不进则退,说句不好听的话,若再像这般,我等也不必造反,直接进京等着砍头便是。”
“再多说一句,新军训练已经停下,是因停了两个月军饷,必须要筹钱了!”
“这件事议明白,这反才能造下去!”
温旭面色不悦。
“今天是岁日,不谈国事。”
这事就没法谈,他已焦头烂额,想要清闲一会。
“回避解决不了问题,就在今天,就在这里,说个明明白白!”
方届把问题摆在了台面。
是在逼宫了!
陆正渊心想。
自上缴秋税之后,南朝死气沉沉,这可不行,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朝廷着想。
还要发挥潜力,就这么混日子可不行。
方届已经开炮,他肯定要帮帮场子。
陆正渊站了起来。
“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陆某在此请辞南朝内阁首辅,户部尚书,还请陛下,还请三王应允!”
陆正渊是最讲礼节的。
傀儡皇帝可是也在场坐着,虽然是打着盹,但也不能忽略了吧?
南朝之所以称朝是就是因有这位皇帝……
“陆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镇南王董正当即站起,一副焦急神色。
陆正渊请辞,南朝可真的药丸。
“陆大人,稍安勿躁,有什么事说出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