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全身心放松，疲累尽去。
“我在梁国逛尽汴京风月场所，皆没有你的手艺力道。”
陆正渊开口道：“也是在近日我才想明白缘由……”
“哦？是什么？”
“你是习武之人，想必武艺还不低。”
李思思声色平缓，并未有任何波动。
“陆大人是利用职权查了我么？”
“查了。”
陆正渊开口道：“我已经知道了你最大的秘密。”
“是什么？”
“你不会杀人灭口吧？”
陆正渊偏过头，在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李思思的侧脸，白皙清丽，精致无瑕。
自陪伴在他身边到现在已有两年之久，可陆正渊却并未动过任何心思。
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想要摘取可是会扎破手。
“怎么会？”
李思思嘴角微扬，笑靥如花。
“你最大的秘密就是，你并不是真正的淮安名妓李思思！”
陆正渊站了起来。
他盯着这张精致无瑕的面颊，明显注意到她眉毛微挑，神色闪过一抹惊疑……
“真像啊！”
陆正渊忍不住感慨。
他调查过李思思，发现她的经历很“普通”，其轨迹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可他接触的李思思却是一个很“老道”的密谍人员。
她神秘莫测，难以看透。
最终遍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李思思是在近年成名，在这之前只是个普通优怜，一个长相相似，又经妆容涂抹，即使有些差异也没人会在意。
久而久之，“她”就成了她。
“李思思的成名背后有方届的影子，所以你是方届的人……作为淮州州牧，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支持你……而且你在淮州的地位很超然，都没有人能逼迫的了你，这说明方届对你保护的很好……”
“你说他为什么要保护李思思？”
“注意，我说的是李思思，而不是你！”
“为什么？”
陆正渊起身走到另一边，又转过身。
“某一天，故人之亲找到了方届，希望得到他的帮助，方届当然不会拒绝，或许他还见过她小时候的模样，现今长大了，有些变化也很正常，方届并没有认出，也没有怀疑……很快这个女孩迅速泛红，成为名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