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兵谏大多数人在场,他们死活不相信,最终临贤王被打入牢狱,彻底失权。
正伏跪着的众人也顾不得失礼下意识的回头。
温旭又是刚才的神态,想要表达的是……我说对了吧……我说对了吧。
他依旧在呜咽呜咽的叫着,只是比刚才多了些委屈,眼眶里也有湿润之意。
他虽然说中,可又有什么用?
到头来却发现,真正造反的只有他一个人,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可悲可叹!
这种被欺骗的滋味,比造反失败还要让人难受。
他多么希望自己原本是错的,也比现在要好……
等等,应该有一个人更难受,更可悲!
温旭踮起脚尖想要寻找董正的身心,前面人挡着没有看到……
若不是嘴被捂着,他应该都能笑出声来。
真正惨的人不是他,是董正啊!
至少自己后来醒悟,可董正呢?
他一直执迷不悟,他视陆正渊为志同道合亲密无间的挚友,可却被玩的团团转。
不但被陆正渊骗了,也被方届玩了。
前去安曲城坚守,临战时方届率军出城,只留下他一人……
可笑!
温旭一会长叹,一会又大笑,这落在周边人眼中。
完了!
温旭疯了!
是啊,任谁知道这样离谱的真相能不疯?
镇南王呢?
董正呢?
他疯不疯?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
此刻,董正才是回过神,他艰难的转过头看着身边的方届,那是一个询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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