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实在受不了萧错的盘问。
不敢也不能说实话,却又不忍看她痛苦的样子。
这种感觉简直是太难受——
他接起电话时,还祈祷给他打电话的人有急事,那样他就能趁机躲开萧错。
确实是急事。
一个女人用嘶哑的吼声,要求崔向东把羊羊还给她。
羊羊?
你谁啊你?
崔向东本能的愕然时,耳边忽然出现了幻听。
那是一个结结巴巴的女孩子在唱歌:“我是你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段慕容!
这个给崔向东打电话的女人,就是段慕容的母亲、当初推倒粟颜让她磕破头的毛苗白凤!
崔向东的眼神,顿时一凝,厉声喝骂:“你他妈的是谁啊?大过年就给老子打电话,又哭又叫的?滚!”
不等苗白凤有什么反应,崔向东就用力结束了电话。
段慕容不见了。
苗白凤却和崔向东要人。
这个突来的电话,让崔向东瞬间想到了无助的段羊羊,也想到了粟颜闵柔被段家人欺负的场面,心情一下子糟糕了起来。
哪儿还有心思,和萧错在这儿儿女情长的?
呼!
崔向东闭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后,起身走到床前,双手放在了萧错的肩膀上,看着她的眼睛。
轻声说:“猪猪,我不想再解释婉芝阿姨为什么去找我,为什么和我发生争吵。也不想再解释,我们是因为喝多了,才铸成了无法原谅的错误。我只能告诉你,我们睡了。而且你说的不错,即便我们有着浓浓的负罪感,但身体却很诚实。”
萧错用力咬住了嘴唇,水雾迅速浮上了双眸。
“猪猪,我现在是正儿八经的有妇之夫。”
崔向东心硬如铁,看着萧错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感情。
滴答。
泪水顺着萧错的脸颊,滴落在了胸前。
“秦袭人虽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变成了我的合法妻子。但谁都不能否认,她和秦家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也必须和秦袭人生死与共!最为关键的是,因为我和婉芝阿姨的关系,我现在很脏。我现在,已经配不上你了。”
崔向东抬手,帮她轻轻擦拭了下泪水:“猪猪,我们都已经长大,再也回不到过家家的小时候。无论对错,也不追究原因,我们必须都得面对现实。并努力让我们自己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