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渴望爱情(男人)的正常女人。我守活寡这么多年,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一旦重新获得爱情,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吗?”
萧错嘴巴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恶心我的味道,我又何尝不恶心自己的味道?”
苑婉芝满脸的痛苦:“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自从我为他伏案后,我就总想那种事。如果我像你一样,没有家室的话,我还能去找别的男人。萧错,你告诉我。我是该去找别的男人呢?还是和他偷偷摸摸的好?”
这个问题——
别说是萧错了,就算换成秦袭人也无法回答。
萧错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其实很可怜。
尤其她的清白被毁,是为了帮女儿挽回未婚的婚姻。
愧疚。
说不出的愧疚,自萧错单纯的内心,缓缓的涌上。
她慢慢的趴伏在苑婉芝的怀里,低声:“妈,对不起。”
苑婉芝睁开了眼,嘴角浮上了得意的笑容。
嘴上却说:“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你厌恶我,哪怕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在意。因为你是我的独生女儿,是我唯一的生命的延续。”
“妈——”
萧错泣声说:“我心里好难受。看到你们眉来眼去,私下里做小动作时的样子,我真的好难受。你说,我该怎么办?”
“等过完年后,先去你三叔那边。也许,你就能慢慢的忘记他,遇到珍惜你的好男人。”
轻抚着萧错的秀发,苑婉芝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性:“无论怎么说,你都要比大理小段强很多。唉,那个可怜的孩子被救出来时,就染了毒。整个人傻傻的,连亲人也认不出。却能牢牢记住,她是崔向东的情人,玫瑰花般的女人。她这次离家,肯定是为了找崔向东。”
苑婉芝仅仅凭借萧错听到的一句话,就精准分析出了段慕容的基本情况。
并给萧错详细讲述,段慕容被坏人拐走后,所受的致命磨难。
萧错心中的痛苦,迅速的减弱。
这边的事,崔向东当然不知道。
他回到了秦家。
刚进门,就被秦袭人带进了秦老的书房内。
秦老皱着眉头说:“向东,段慕容私自离开了段家。临走前,她给家里留信,说是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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