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挑唆我丈夫和大理段家的关系时,有没有想到今天的下场?”
崔五姑等人,没谁说话。
因为——
那时候如果想到今天的下场,崔家人傻了,才会把崔向东当牺牲品给牺牲掉;崔国胜再死一次,也绝不会出言挑唆!
“我再提醒你们一句。”
袭人继续说:“燕京崔家能落到今天这一步,除了你们自己总是做蠢事之外!最重要的则是,崔家的没落和我们无关!崔国胜先生生前的职务,为什么会变动,从而导致崔家的家运断崖式下跌,你们心里会没数吗?”
崔家的家运,是因为什么而出现在了断崖式下跌的?
皆因崔国胜非得当鸽群中的一员,和操纵天之棋子的老人家对弈,落败后被鸽群当作牺牲品,给推了出来。
怪谁?
要怪就只能怪崔家,自己选择了那条下坡路!
“你们,还敢有脸对我们兄妹凶。”
当着百十号人的面,袭人毫不畏惧,吐字清晰:“真以为我们调查不出,崔国胜先生为什么在昨晚,突发脑溢血吗?”
崔五姑的脸色,剧变。
眼神躲闪,满腹的仇恨好像被风吹走。
“我大哥代表秦家,以亲家身份过来。因我丈夫身体欠佳,我这个当妻子的,才代替他过来祭奠他。如果不是这两个原因,你们谁会觉得我们兄妹,明知道你们不欢迎我们时,还非得过来看你们的脸子?”
秦袭人说到这儿,冷叱一声:“都给我闪开!该回屋哭的哭,该在灵前跪的跪!谁再敢对我们甩脸子,别怪我不客气!”
崔家众人——
崔五姑等女眷默默的转身,回屋开始放悲声。
崔向林等男丁,则把额头杵在草席上,以孝子贤孙的态度,来接待秦家兄妹俩。
秦袭人这才后退一步,回到了秦明道的背后。
看呆了的丧事主持人,也清醒了过来,连忙扯着嗓子高喊:“亲朋祭奠,一鞠躬!孝家叩首,还礼!”
崔家老宅的门外。
披着黑风衣的苑婉芝,看着在灵前以晚辈身份屈膝跪地,双手酒盅给灵位敬酒的秦袭人,无声的叹了口气。
微微侧脸,问站在身边的萧错:“猪猪,你觉得如果我们娘儿俩,遭到崔家的如此对待后。你能像秦袭人那样,不卑不亢,软硬兼施,让崔家人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吗?”
今天来崔家吊唁时,苑婉芝是没打算带着萧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