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崔向东——
打又打不过她,骂她吧,她还特伶牙俐齿的样子。
他真想问问她,咱俩谁是领导?
算了。
只有脑子有病的人,才会和一个小变态置气呢。
还是去找小粟姐,给她找不知道丢在哪儿的小裤裤,最为重要!
其实吧。
崔向东即便闭着眼,也知道小粟姐的小裤裤,丢到了哪儿。
这不。
足足十多分钟后,崔向东就从她白大褂的左边口袋里,把那条小裤裤揪了出来。
羞的脸红的小粟姐,趴在他肩膀上没脸见人。
老半天。
她的心跳,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梦呓般的说:“你回去的路上,要注意安全。你走的时候,我就不送你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会因舍不得你走落泪,被人笑。还有啊,我积攒着假期呢。等你康复之后,给我来个电话。我会用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你面前,为你唱一首好听的歌。”
崔向东看着眼眸如水的极品贤妻,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双手用力把她抱了下。
得红颜如此,夫复何求?
崔向东整理了下衣服,走到了门口。
他伸手开门的瞬间——
粟颜忽然跑过来,从背后抱住他,拼了命的往自己怀里揉。
她真想化身膏药,贴在他的身上。
他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这就是贤妻属性的小女人,特有的示爱方式。
又是十几分钟后,崔向东才神色淡定的,走进了七号区的某病房内。
老贺已经恭候他多时了。
相比起崔向东出院时,贺天明无论是身体康复程度,还是精神头,都要好了很多。
“向东,坐下说话。”
不等崔向东给他见礼,斜靠在床头上的贺天明,就指了下床前的椅子。
崔向东也没太客气,实实在在的坐了下来。
俩人围绕着贺天明的康复这个话题,聊了四五分钟后。
贺天明呵呵轻笑着,岔开了话题:“告诉你一个消息,我下一步的任职去处,基本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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