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看了眼浴室,说:“要不,我睡沙发。”
“你是我丈夫,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也吃饱了的袭人,打了个可爱的饱嗝。
她看着匆匆洗了个澡后,走出来的楼宜台,继续说:“她充其量就是个租客。哪有主人睡沙发,租客睡卧室的道理?我们没赶走她,就已经是开恩了。”
崔向东觉得,袭人老婆说的好有道理。
楼宜台则耷拉着个脸,一屁股坐在他们的对面,端起了面条。
袭人也没理她,起身走进了卧室内。
再出来时,给崔向东抱出了一套新衣服:“你去洗澡,身上总是有股子说不出的荤腥味,臭死了。把旧衣服放在大盆内,明天我帮你洗了。”
正在吃饭的楼宜台,吧嗒了下嘴。
崔向东则心虚的笑了下,乖巧的接过衣服,走进了浴室内。
袭人站在卧室门口,对楼宜台说:“你如果觉得我说话难听,可以搬出去。反正,我丈夫也不喜欢你住在这儿。”
楼宜台头也不抬,继续吃饭。
含糊不清的回答:“你怎么知道,你丈夫不喜欢我住在这儿?也许,因为我住在这儿,他才愿意来找你呢?毕竟我可是个大美女,他恰好又是个看到漂亮娘们,就想勾搭的禽兽。”
切。
袭人微微撇嘴,转身回房。
很快。
崔向东走出了浴室,目不斜视的走进了卧室内。
熄灯。
睡觉——
听着卧室内传来的窃窃私语声,躺在沙发上的楼宜台,暗骂:“狗男女,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感受。”
“小袭人在家时,我偷吃她男人时,怎么觉得格外有感觉呢?”
带着这个疑问,不住吧嗒下嘴巴的楼宜台,渐渐地睡了过去。
天亮了。
这是彩虹镇!
前晚押送机床去燕京的贺小鹏、于欢还没回来。
昨天早上就从盘龙县回来的崔向东,在听听的陪同下来到了单位办公室。
嘟嘟。
崔向东正琢磨着,是不是给贺小鹏打个电话时,桌子上的大哥大响了。
“是我。商皇。”
商皇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疲倦:“崔向东,你下午来一趟青山酒店。我大哥商玉溪,想和你仔细聊聊。不能去南边的酒店,开心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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