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苑婉芝。”
“苑市长,是我,王元盛。”
再次打来电话的王元盛,声音里满是绝望:“就在刚才,我那个在省委某科室的老同学,再次给我打来电话。他告诉我说,是省第一秘耿秘书,着重关注了我的事。耿秘书和他‘闲聊’时说,昨晚咱们青山的某位主要领导,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于书记的家人头上!于书记,对此很是生气。”
砰。
苑婉芝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跳了下。
王元盛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苑婉芝还不知道咋回事,那她也没资格坐在这把椅子上。
警告。
这是来自于立心的严重警告!
只为苑婉芝为了达到某个目的,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于欢的头上。
于立心更是在用这种故意走漏风声的方式,来警告包括苑婉芝在内的所有人:“有什么本事,冲我来!谁要是敢在我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并没有做错什么时,却算计他,那就在等于动我的逆鳞。逆鳞,触之必怒。”
天东于大爷是啥人啊?
他亲自对王元盛这个小小的处级干部出手,王元盛能不绝望吗?
“苑市长。”
王元盛带着哭腔地说:“我王元盛,虽说自问能力不是太突出。但自问参加工作以来,还算是洁身自好。很清楚不该拿的东西,绝不能碰。不该做的事,绝不能做。可怎么就在忽然间,遭到了省书记的重点关注啊?苑市长,您可要救救我啊。”
“老王。”
此时内心有大片大片苦水泛滥的苑婉芝,声音苦涩:“你放心。只要你能走的正,坐的端,就不会有问题的。我现在,就打电话搞清楚怎么回事。”
不等王元盛说什么,苑婉芝就轻轻放下了话筒。
她没有打电话,只是疲倦的闭上了眼,后脑靠在了椅子上。
她知道王元盛完了。
她知道自己做错了。
她小看了于立心的舐犊之情!
“我知道于立心,把于欢送到崔向东身边,就是秉承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原则,多方下注。”
“我觉得萧家这个篮子里,也足够容纳于欢这颗鸡蛋,才给他打了电话。”
“可是,萧家这个篮子在于立心的心里,竟然根本无法和崔家这个篮子相比!”
“要不然,就算他明知道我在利用于欢,来试图打破崔向东和天东于家的合作关系时,也只会装傻卖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