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沛真死死的盯着他,眉梢眼角不住的哆嗦,嘶声说:“毁掉了我的清白!”
“我毁了您的清白?”
韦烈满脸的愕然:“沈书记,您这话是从何说起?慢说我焦伟,是光明磊落的一男子汉了!就算我在外,做对不起老婆的事!那我也是只玩婊,不碰良!我要是撒谎,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韦烈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吗?
别给男子汉丢人了!
但老天爷也必须得承认,韦烈在外“放松”时,确实只玩婊,不碰良。
金焕英那种七星婊,他最喜欢。
可沛真阿姨这种极品小良家,就算打滚撒泼,韦烈也绝不会碰一下。
“胡说!”
沈沛真张嘴就问:“那我的屁股,为什么疼?”
不等韦烈回答——
沈沛真猛地想起,她的后背和屁股,为什么疼了。
那是她的“独生爱女”跳起脚来,在米家祖祠门前,用皮带给她狠狠抽出来的伤!
她嫁给米配国多少年——
在被一纸休书踢出米家之前时,就得按照米家的家规,抽一下。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去。
才发现自己穿着病号服。
关键屁股上的那种疼痛,压根不是她所以为的那种疼。
韦烈也及时缩回钢笔。
语气诚恳:“沈书记,请您放心。无论是从街头上,还是在医院内疗伤,帮您换衣服。都是女性来帮您的。我只是在女同事必须得回家后,才坐在沙发上守着您的。”
他说的这番话,倒是千真万确的。
沈沛真轻咬了下唇。
她刚才的剧烈运动,挣破了伤口。
不过皮带伤,终究也只是皮肉伤。
还远远达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沈沛真也能忍受。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
沈沛真垂着眼帘,轻声道歉后,踩着一双白嫩的脚丫,快步回到了床前。
因背后和屁股受伤——
她只能侧卧,看着韦烈:“我想问你三个问题。”
韦烈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沈书记,您尽管问。”
沈沛真问:“第一,你怎么会来到了江东,并在街头上看到了我?”
韦烈回答:“我的一个女同事,因不适应在东北的生活,找关系调回了原籍,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