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通话之前,再次幽幽叹息:“哎,他捕捉机会的能力太强大了。此子,确实非人呢。”
幸亏崔向东听不到。
如果听到了,肯定会大骂小杂毛:“你才不是人,你们全家都不是人!”
晚上八点。
听听驱车载着崔向东,来到了盘龙县的东郊小院。
袭人还在燕京,猪猪今晚值班。
只有百无聊赖的楼宜台,正盘膝坐在沙发上独自饮酒醉。
看到崔向东来了后,这娘们眼珠子骤然猛亮。
丝毫不顾听听就活生生地竖在那儿,光着脚丫子蹦起来,拽着崔向东冲进了厨房内。
听听翻了个白眼,抬手揉了揉快饿扁了的小肚子,盘膝坐在沙发上,端起酒杯抿了口。
把电视机的声音调高,遮住擦菜板子的声音后,抓起了一把花生米,津津有味的自斟自饮。
晚上八点半。
轰轰轰——
一架飞机轰轰地咆哮着,平安降落在了青山国际机场。
十几分钟后。
戴着口罩的沈沛真,竖起黑色的风衣领子,又往下拉了下棒球帽的帽檐,低头快步走出了候机大厅。
她拿出电话,打了个电话。
不远处的路边,有车灯闪烁了下。
沈沛真抬头看去。
同样是戴着口罩,身穿红色风衣的苑婉芝,抬手向这边摆了摆。
“这个娘们走路时,屁股怎么摇的这样好看?”
“和云湖县的栾瑶,可谓是不相上下。”
“栾瑶是正当良家的风情,她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邪性。”
“怎么说呢?”
“她走路的样子,让人很容易想到猫。”
看着穿着牛仔裤,脚踩小马靴走过来的沈沛真,堪称是阅人无数的苑婉芝,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么多。
两个女人一起,摘下了脸上的口罩。
“萧家主,你远比巨幅广告上的样子,更年轻,更漂亮。”
沈沛真满脸赞叹地说着,对苑婉芝伸出了右手。
我怎么听着这个娘们说话的声音,这么贱声贱气的呢?
苑婉芝心中奇了个怪,两只小手轻轻握在一起。
笑:“沈女士,你过奖了。如果有人告诉我,你今年已经37岁,我肯定会说那个人的眼睛出了问题。愣是把二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说成是我这样的黄脸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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