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要这个家主之位,为什么不和我,和父亲坦言呢?”
“你也应该很清楚,从小时候起,我就什么都让着你,并不是非得当这个家主。”
“你却听你老婆的意思,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从而导致事败后,商家遭受从没有过的重创!”
商玉溪看着窗外,眼里的痛苦越来越浓。
喃喃地说:“你败了,被踢出了中枢。就凭咱爸的杀伐果断,绝不会让黄鹤活着回来!我商家实力大损后,该怎么渡过本次劫难?关键是你那个特出色的老婆啊,绝对不会活过这个月!随着你老婆的事败身死,上官家绝对会和我们反目成仇。起码薛明清在天东,就会因此给我颜色看。”
严峻。
从没有过的严峻形势,迫使商玉溪不得不绞尽脑汁的,争取商家内伤自愈的时间方案。
结盟。
还是那种有难同当的盟友,这时候对商家来说,就变得非常重要了。
这也是商玉溪“舔”崔向东的原因。
当然。
他可没敢奢望自己只要放低姿态,就能获得这个便宜妹夫的友情。
商玉溪只希望,特能搞事情的崔向东,不要在商家疲于应付群殴时,也插上一脚。
他更希望——
请崔向东当中间人,来撮合他和古家主贺兰小朵的暗中会晤。
为什么非得请崔向东,而不是找别人,或者商玉溪自己亲自去找贺兰小朵摊牌?
找别人帮忙的这条路,商玉溪想都没想。
因为他和贺兰小朵的真实关系,一旦曝光,他们都会遭到伤害。
商玉溪如果自己去找贺兰小朵——
没脸啊!
更怕贺兰小朵冷笑着质问他,当年抛弃母亲去迎娶豪门贵女时,有没有想过今天?
但如果有早就知道这个秘密的崔向东,在中间撮合的话,就算不成,也不会有多少副作用。
崔向东现在古家的面子,还是很大的。
这也是商玉溪昨天,非得请崔向东吃饭的原因。
谁料那个家伙——
想到崔向东昨天的恶劣态度,商玉溪忽然就头疼了起来。
再头疼,他也得主动去云湖县。
特议案舔——
九点整。
在满脸虚伪笑容的崔向东,连声告罪说要去忙,还请古省自便后;古玉在一名铁卫的陪同,来到了比较僻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