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顿时黑雾人明显一愣。
和自己差不多？
“什么意思？”黑雾人的态度立刻变好，十分好奇问道，“你的师父和我一样？”
“只是相似。”陆安说道，“形态上差不多，但我的师父并不算是真正存在，多的我也不会告诉你。”
“……”
黑雾人已经准备张开嘴好好问上一番，但听到陆安最后的话后只能闭上嘴，一脸无语。说实话他真的很好奇，哪怕是形态相似也有可能真的同属一族。
“你就不能不这么小气？”黑雾人明显很不喜欢这种被吊着的感觉，催促问道。
“那你先告诉我你的族类是什么，我就告诉你。”陆安说道。
“……”
黑雾人脸上的无奈更加明显，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但不管你师父是谁都不可能有我强，你现在好好听从我的教诲就够了。”
陆安闻言眼神一凛，当即说道，“我师父一定比你强，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黑雾人又是一愣，但看着陆安认真的眼神也没再说什么，耸肩说道，“无趣。”
见到对方没再说，陆安也没说什么，准备合眼修炼。
“你是怎么与仙域的人在一起的？”黑雾人突然问道。
陆安身体微震，睁开眼睛，看向黑雾人问道，“这才是你想知道的事情吧。”
黑雾人又耸了耸肩，不置可否说道，“哪怕你什么也不知道，你也应该能感受到仙气和死亡之力是死敌吧？”
“能。”陆安说道，“那又如何？”
“我承认你们的感情很坚固，肯为彼此牺牲，但有些事情比牺牲更难。”黑雾人说道，“那女娃的天赋极高，恐怕未来会成为仙域的支柱，你和她之间终究有一个人要改变，除非你们分开。”
陆安闻言眉头微凝，说道，“不能不改变，并且不分开吗？”
“不可能。”黑雾人坚定说道，“相信我，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折中的办法，尤其在这件事上非黑即白，只有两个选择。”
“……”
陆安看着黑雾人，很快就再次闭上眼睛，没有回答，也没有再理会。
见到陆安的样子，黑雾人也没再说什么，回到王座上闭目养神。
情关最难过，无论对于哪个种族来说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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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天之后，腊月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