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两顿。
别人可以猫冬,而她却要用冷水洗衣服,还是全家的。
烤火对原主来说是很奢侈的事。
一到冬天,原主这双手快成烂柿饼了,更别说年前那几天的忙年。
记忆中,腊八节那天,鸡叫头遍她就得起来煮粥,而加了花生、各种豆子的高粱稀饭,她也就能闻闻香气。
原主每年都养两口猪,年底全被卖了,老叶家会买几斤肉解解馋。
肉她帮着剁了,可肉渣子肉汤都没她的份。
萝卜大白菜她也剁了,可包出来的带馅儿的包子永远也没她的份。
其他的还有很多很多的不公平…
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还要回去受辱呢?
……
山下的叶家村终于进入了猫冬时节。
麦子已种到田里并长出了半寸苗。
山边田埂上,到处载种的油菜也长势喜人,得有两寸高了,就等着来年春天油菜花开,它是叶家村农户们一年食用油的来源。
这一年终于快走到尽头了,农忙也终于落下了帷幕,再有两月就过年了。
但老农们心里都有数,徭役差不多也快下来了。
果不其然,这天上午,管着他们几个村子的里长来了,让村长敲响铜锣,召集各家各户的男丁们开会。
叶老爷子带着三个儿子都去了,回来后,个个都耷拉着脑袋没个精气神。
老吴氏一看这情况就吃了一惊,她知道这次的徭役肯定不一般。
“老头子,怎么回事?这次派咱们去哪里服役?”
她都不知道,自己紧张得都屏住了呼吸,声音也低的不可思议。
“唉!”叶老爷子叹了口气,拿出他的老家伙吞云吐雾起来。
看老头子不理她,老吴氏立马掉头转向她的儿子们。
“这次活难呐,娘!做工长不说,我们兄弟几个还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因为是开矿。”
叶槐山看其余两弟弟不说话,于是他涩涩的开了口。
“傻?开矿?那不是旷工或犯事的罪人干的事吗?咱们可是民啊!”
老吴氏知道开矿是什么状况。
那得用身体抗的,还得从早忙到晚,身体弱的根本就吃不消。
“说的是朝廷要在咱们这里建官道。
还有咱们这里的每个县都要建城墙,因为咱们这靠近边陲,这就导致石头需求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