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还未赚得银钱,你们二人可得赔付于我。”
谢秃子说完,就拎着他的斗嘴紫砂壶站在旁边,光亮的脑袋在冬日的阳光之下照射得十分刺眼,上面几根杂乱的头发坚强的趴着,但是似乎只要一阵风吹来就能带走。
旁边的一位老者笑着问道:“谢秃子,看着你这么悠闲,想必你又在偷懒啊。咱们从早上出摊,就见着你心不在焉,瞧着你这样子,怕是又要饿着肚子啊。”
旁边另外一位壮者,约莫三十余岁,满脸的虬须,有着些许的威仪,但是衣着讲究,穿着灰色的道袍,颇有高人的模样,此刻正在哈着气解释道:“谢秃子这不是在偷懒,而是有高人相助,听说这个是他宁州的师弟,也算是惊门中人,只是不知道其有几分实力。现在谢秃子将摊铺交给他,我得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能耐,竟然让谢秃子拱手相让。”
这位道人说完,旁边的几位不忙的算卦之人也是聚在旁边,盯着谢秃子的摊前看。
别的不说,这位道人也是白云观的某位长老的侄子,一身的卜卦修为远远在众人之上。只是他本性自由,受不了白云观的清规戒律,于此才在这白云观的外街谋生,倒也乐得逍遥自在。
此时旁边的一位妇人,穿着红色的衣裳,打扮得花枝招展,身材是错落有致,看着年纪不过二十七八,脸上涂抹着不少的胭脂,在人群之中十分的显眼。瞧着妖艳模样,断然不是惊门中的算卦之人,而是为这些白云观外街的店铺拉客谋生的说客。
在白云观的外街,又不少的富商巨贾心怀鬼胎的来此上香,每到出观之时,总能看到几位女子打扮妖艳,一时间色字上头,朝着那边走了过去。经不住这些位妖艳打扮的姑娘们软磨硬泡,往其中的几处算卦之处走了过去,也不管卦象准不准,只知道为此掏了不少的银钱,买得不少的转运珠、求子符等物。
眼前的这位红色衣裳之人,便是其中的一位说客,名曰红泥。此刻正对着先前的那位灰色道袍的之人奉承道:“谁不知道这白云观的外街,咱们贾远贾爷的卦最准,不少的闺中少女,都是唯贾爷不看,甚至在赶集之时候,都偷偷借着算卦的名义,朝着贾爷丢了不少的信物呢。甚至青州城的一些大人物,都是指名道姓的请贾爷去宅子中算卦,这份尊重,咱们青州城能有几人可享受。因此就算谢秃子找人相助也无妨,晾他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毕竟这肥水还得贾爷来分。”
红泥作为说客,靠着贾远的摊铺挣了不少的银钱。毕竟贾远的卦不像那些江湖游士那般信口胡言,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