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说道:“所谓因果,一切之中冥冥注定。你回去且自好好读书,钻研学问。这次的都城大考,必定不会使你失望。只是你先前问我三人进城赶考,我却是未曾见过其他二人,因此我算了个一字,若是不准,你来此摊前找我,我将银钱退还给你。”
谢秃子听到若是算得不准,要将银钱退还给白鹿书院的读书人,此刻不由得急了起来。这白鹿书院的学子还不容易来白云观的外街占卜算卦,求得功名,若是知晓这谢秃子算得不准,那可算是砸了他的招牌。毕竟天下之大,何人不怕读书人的笔杆子?
只是白云观的外街算卦之人未有胆敢承诺,若是算不准可退银钱,否则他就是神算子,比肩惊门的祖师爷,那么也轮不到其他之人在此营生。只是既然没有如此天算之人,为何秦川又敢如此承诺呢?
秦川将谢秃子拉到旁边,低声的解释道:“我说师伯,你为何如此大惊小怪,若是算不准退他银钱便是,否则这白鹿书院的读书人如何可信?”
谢秃子摸着仅剩的几根头发,有些许的惆怅的说道:“哎,你是有所不知,若是有人胆敢如此承诺,那么这白云观的外街,岂不皆是惊门中人?何苦还要千方百计的找说客帮忙,受尽那些人的白眼?若是你今日答应了白鹿书院的读书人,但是其之后觉得算得不准,你是拍拍屁股走人,到时候他带着白鹿书院的众人来此闹事,这白云观的外街,我可是呆不住了。我可得守着这吃饭的行当,你可别砸了我的饭碗。”
秦川笑了一下,神色自然的说道:“师伯,切勿如此急躁,我既然敢如此说,自然有我的缘由,否则怎么胆敢做出如此承诺呢?”
谢秃子摇了摇头,这白云观的外街先前有不少的算卦高人,后来皆是因为说了大话,最后被当初的求卦之人找上门对峙,砸了自己的招牌,不知去向了何处。谢秃子虽说也是江湖游士,并不是所谓的惊门中人。但是他小心驶得万年船,从不向任何的香客承诺什么,而是犹如世外高人一般,每次都只说一点点,美名曰天机不可泄露,因此这几十年来,也未曾有人找上门闹事。
如今秦川虽说写得一手好字,但是谢秃子也十分担忧,毕竟这摊子是自己数十年经营下来,期间也经受了别家的威胁,甚至是不少人觊觎店铺位置而暗下黑手,好歹谢秃子是顶住了,若是被秦川随口一说毁了,那可得不偿失了。毕竟这三十两银钱同摊子比起来,自然是吃饭的营生更重要,何况这三十两银钱,还得同秦川三七分。
秦川见此,可是低声的解释道:“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