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系,硬是叫了他数声师伯,如此看来,更是谢秃子占了一些便宜。
就算是宋家的夫人给的赏钱,那也是在黑色布帐之中给的,与他谢秃子有何关系?毕竟宋家的夫人从未拿着正眼瞧过谢秃子,若不是老道出手,他今日能否走出白云观的外街还两说呢?凭着这寥寥几语,就让秦川将赏钱拿出来,难道就靠他头上光秃秃的那几根头发吗?
秦川平时可以嬉嬉笑笑,但是对于钱财之事,一向是吝啬得很,哪怕是老道开口也不行。听到谢秃子要与自己二八分成,秦川当然是十分的不快,直接撅起嘴看着天空,示意自己绝不会分得赏钱。
老道在阳光之下晒得脸色彤红,犹如喝醉了酒一般。伸了一个懒腰,扭头看着秦川的样子,自然是知晓秦川不会吐出银钱。
老道熟悉秦川的秉性,他的心中有一杆秤,何事都要将其上秤,若是觉得谢秃子是对的,自然是与他三七分。只不过这次谢秃子实在是厚颜无耻,秦川自然不会同他分得银钱,若是将他惹急了,真有可能将谢秃子打得半死,然后回到同福客栈呼呼大睡的可能。
虽说秦川还未凝结出真正的空山、丹海二处,但是已经与通感境界的武道修行者交过手,还经历了不少生死攸关之事,论到心狠手辣,秦川可不会弱于武道江湖的悍匪。只是秦川看着年幼,些许是好欺负的缘故。
老道双手揉搓,往掌心哈了一口气,片刻之后暖和起来,想着秦川好歹是说理的人,于是回过头来对着秦川说道:“这赏钱在你的身上,至于如何处置,自然是你说了算,我不会过问半分。只是你得留些银钱在身上,咱们今日交客栈的房租,不然吴掌柜的烟袋就得砸你脑袋上;咱们还得买些酒食,不然新岁之夜可得饿着肚子;咱们之后还要往湖州等地而去,听说那里物产富饶,物价自然也不便宜。”
老道说罢,就将头扭向一边,看着来往的贩夫走卒叫卖着各种货物,三岁的女童拿着糖葫芦在蹒跚的走着,远处镖局的马车急匆匆的从人群之中穿过,老道闭着眼睛,似乎在体味这难得的人间烟火气息。
听到老道的话,秦川知晓老道也不愿同谢秃子分享这份赏钱,但是又想不出个解决的办法,索性蹲在地上找到一个树枝,在地面上写起字来。
还未写出两句诗文,秦川高兴得跳了起来:“师伯,既然我们不知如何分这份赏钱,那么是否可以让宋家的夫人过来评评理,毕竟这份赏钱是她给的,如何处置她说了算,反正我对此是绝无二话。我方才在地上算着时辰,只要找到一匹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