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知晓的人看来,以为吃了十串腰子的缘故。
听到关朗的话,旁边看着告示的读书人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甚至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学究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瞪着那位姑娘,恨不得一口唾沫将她淹没。
枝姨看到旁边围着不少的人,知晓这一切都是秦川弄的鬼,于是赶紧出来打着圆场说道:“各位切莫误会,我们说的是这两位读书人,可没有胆量说整个青州城。况且白鹿书院名声在外,太学院有不少的教习皆是与此处有渊源,我家小姐这次便是来参与白鹿书院的春试的。”
听到枝姨这样讲,那位围观之人眼中的敌意才渐渐消失,虽说白鹿书院已经大不如前,但是只允许青州城的读书人开骂,外人可不能随意诋毁,否则就是与整个青州城的读书人为敌。
秦川由上到下扫了眼前的姑娘一眼,突然见到她的腰间挂了一个香囊,上面绣着沈凌秋三字,秦川猜想这应当是她的名字,想了一会开口说道:“沈凌秋,你先前在同福客栈里面,还与我争论一番,说白鹿书院徒有虚名而已,难登大雅之堂,近些年来也未曾在太学院里面见到白鹿书院的学生,怎么,说的这些话都不敢承认了吗。”
那位姑娘有些诧异,想不到秦川竟然知晓她的名字,那岂不是知晓她的家世?倘若真是如此,自己跋涉数百里路程,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不错,我就是沈凌秋,你应当是我二娘派来的吧?想不到跟狗皮膏药一般,跟了我这么久,她必定费了不少的银钱吧?”沈凌秋爽快的承认,但是眼神里面却是充满了怒气。
旁边之人听到二娘等字眼,不约而同的散了过去,肯定是哪家豪门大户的恩怨,他们可不想掺和进去,还不如趁着此时间,好好的与白鹿书院的教习套些近乎。
秦川摇了摇头:“你误会了,我根本不认识你所谓的二娘,只是你既然要来考白鹿书院,那便是不能侮辱青州城的读书人。毕竟他们辉煌的时候,你可未曾见过。谁也不敢保证,青州城的读书人会不会东山再起,在都城的太学院占据一席之地呢?”
并非所有的读书人都可以去都城大考。对于一些文风较盛行之地,要想进入都城参与大考,得要在当地书院出类拔萃,甚至是千名取其一。但是对于青州城则不一样,毕竟底蕴深厚,太学院给予的名额也较多,因此在别处需要前三甲的名次,而在青州城只要前列即可。只不过今年白鹿书院的前三甲由太守资助路程,而之后的几位得要自己掏银钱。
因此秦川看的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