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明知有事不可为而为之,明知此路不通而一意孤行者,并非不知晓顺道自然,只是有些事今日不做,往后千万件补回来也无济于事;今日这条路不走,往后千万条大道也难以找到归途。因此今日关朗的事情,秦川心中打定主意管到底,反正在青州已经与周有良为敌,不差这一个所谓的长青帮。
若是以前遇到此等事情,秦川必定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今已经迈入通感境界,总不能像之前一样唯唯诺诺的活着。虽说要低着头,但不是跪着低着头。哪前面是武道巅峰境界的修行者,只要秦川觉得自己有万分道理,那行自己的道,何须在意他人的目光。
“长青帮就算是青州城的地头蛇,可要讲道理吧?否则,那不和路边的猫三狗四有什么区别。我虽年幼,但是也知晓一些道理,莫让你其他的帮众看着,闹了笑话。”秦川不卑不亢的回答着,丝毫不照顾长青帮之人的面子。
赖子哥听到,却是皮笑肉不笑:“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身后的几人取下身后背着的木棒,看着上面的纹路,应当是榆木制成。此木头十分坚硬,一般是作为案板座椅等物,若是砸到人的身上,表面看不出任何的伤痕,实则已经受了重伤,最起码要在床上修养一月。倘若关朗受到毒打,必然是赶不上白鹿书院的春试了。
随着几人取下榆木棒子,秦川慢慢的将体内的天地灵气放了出去,在与钱子期交手之后,虽说身上还有些内伤,但是对付眼前的几位地痞无赖,秦川还是不放在心上,对着关朗说道:“今日我帮你出头,回头你得请我喝一次花酒。否则,我还要打回来。”
关朗听到秦川打趣,却是苦笑道:“先别受伤,否则错过了白鹿书院的春试,那可如何是好?不如我们找人借些银钱,先过了今日的难处再说。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秦川正欲解释,哪知棍棒已经挥了过来,甚至对面的几人同时发力,朝着身体的不同地方打去,在旧书摊如此狭窄的空间,若是秦川体内还有丰盈的天地灵气,这自然是不成问题,然而目前只能咬着牙关硬上了。
一拳对数棍,秦川面色不改的朝着前面冲了过去,连旁边看着热闹的读书人都知晓,秦川必定是一个练家子,虽然年龄尚幼,但是身上的那股狠劲却是一般人模仿不来。
嘭的一声,空气中传来闷声,秦川抢先与棍棒直接打了个照面,被钱子期伤到的右手直接挨了一个闷棍,若不是有天地灵气的护体,恐怕秦川半月之内不能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