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后的奔出,跪在沈鱼和苏星河面前,恳求收录。
有的说:“逍遥派师叔师伯英雄无敌,小人忠诚归附,死心塌地,愿为师叔师伯效犬马之劳。”
有的说:“师叔神功无敌,师伯棋艺高绝,实在前无古人,还请师叔师伯垂帘,收我等入门。”
更有许多显得赤胆忠心,指着丁春秋痛骂不已,骂他“灯烛之火,居然也敢和日月争光”,说他“心怀叵测,邪恶不堪”,又有人要求沈鱼速速将丁春秋处死,为世间除此丑类。
众人见得这番变故,一时也是好笑不已,却不想丁春秋自己不堪,门下弟子也是一个性子。
沈鱼和苏星河对这些人也是不喜,又如何会去理会,当下也不管他们如何称颂。
“啊!快,快给我解药!解药!”
丁春秋此时哪里还顾得什么门人,他只觉肉体麻痒好似直入灵魂,任他如何抓挠,也难有半点遏制,嘴中惨叫同时,不住的求着解药。
只是苏星河见他模样,心下痛快至极,却又哪里会让人解开他的生死符,当下看也不看他,转而对着在场众人道:“今日丁春秋伏首,对我门中也是要事,只怕棋会是开不得了,怠慢之处,还请诸位见谅。”
众人此时看到丁春秋下场,心中也是惊惧非常,哪里敢摆什么态度,连声道不敢、
只有玄难等少林僧众,看丁春秋状态实在太惨,忍不住出声道:“善哉,善哉!老先生,还是先解去了丁施主身上的苦难罢!他这模样,任由下去,怕也是坚持不了多久。”
苏星河闻言,神色稍淡,这事情本事逍遥派之事,再者,他对丁春秋恨极,此时见得丁春秋惨状,最是痛快,玄难这般说话,却是让他心下有些不满。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让丁春秋就这么死了,却也便宜了他,而且师傅无崖子未得见此人伏首,也是不好,当下便欲点头。
却在这时,一道闷声忽而从一旁传出来,只听那声道:“我看不然,这老怪即是欺师灭祖之辈,又何故怜悯与他,再者,此事乃他人门中之事,玄难大师此话却欠思虑了。”
众人闻言,转头一看,却发现这话竟是段延庆所说,心中不由暗想,这大恶人与丁春秋也是一路货色,怎的现在还推波助澜起来?
他们哪知,段延庆先前因丁春秋的妖术险些自尽,此时却是正好有了报复的心思,他自从毁容以来,心性愈发偏激,睚眦必报自然也是其一,此时见丁春秋遭殃,哪里还不落井下石。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