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他身上了。他爹妈一死。我带着他沿路乞讨。走到哪里看到哪里。都说没得治,治不好。我老头子实在不甘心啊。我赵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不能断了香火啊。”
白夜缓缓道:“大爷,别伤心了。其他的医生怎么说?”
随着白夜的话语说出来,似乎有一种能够让人情绪安定的作用。大爷慢慢平复了下来。缓缓点头道:“说过,有说是树人的。有说是木头人的。学名叫什么疣来着,我也不懂啊。每次要么就是切掉一些。缓解一下,可都说没得治。”
说到这,大爷激动起来,眼巴巴的看着白夜道:“白大夫,都说您是神医。您看,铁牛这孩子的病,能治么?”
能治么?白夜顿时心中苦笑了起来。这可是全球十大怪症之一。能不能治。这还真不好说啊。
白夜伸出手。并没有带手套。这一举动,却让赵铁牛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感激。因为他没有感觉到白夜对他的歧视。
手指触摸在了赵铁牛的这些木头状物质上面。刚一上手。白夜顿时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