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的极快,故而也很是晃荡,淳于恨也不在意,坐在里面仍由赶车的把控速度。
“阿瑾,我现在要去救一个人,跟你一样的蠢蠢的,而且梦想跟你一样,要悬壶济世,呵呵,你呀,要是在,说不定就跟她走一起去了,对了,她知道一件事,能让你回到我身边的事,呵呵。”
“哎,我最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前天又去你屋子整理了一番,真的是,几天不整理就有灰尘,你那么爱洁净,肯定会厌恶的。”
“阿瑾,我又去外头找了好像花儿栽了进来,明年的时候就可以开了,到时候,你可要记得陪我看花啊。”
他心情大好,一个人自言自语也十分的高兴,一手撑着头,倒在车厢边,却见一个影子一晃,空出来的那个位置已经坐上人了。
淳于恨也不惊讶,不过他亲自来,倒是有些意外。
“王爷怕淳于不去不成?”
一边坐的殷湛然暗了暗眼眸,透过车窗帘看了出去。
“怎会,只是怕你知道的不够详尽,特地来说罢了。”
“明明就是不放心,其实王爷大可放心,淳于对王妃不见钟情,得知她有危难必然去救,淳于又不是王爷,有那么多的国仇家恨,淳于只需要王妃一人便是,啊对了王爷,不如你就给王妃一张休书,成全了我们一对有情人吧!”
他说的很是情真意切,殷湛然心里真想杀了他。
“一则,孤王不会休了王妃,二则,你口中的阿瑾也不会答应。”
淳于恨哼了出声,这个人真的是不会说话,也不知郁飘雪是怎么看上他的,不过看他亲自来,倒是见着的确是将人放心上。
“你跟他倒是很像,什么都只做不说。”
“本来就是多做事少说话,说一千不如做一件。”
“这倒是对木讷最好的解释。”
“你总是伪装成小扁鹊郑瑾去救人,一面又是淳于恨杀人,你口中的阿瑾,莫不是就是那个郑瑾?”
“王爷,知道的太多,不见得就是好事。”
每个人都有不想人知的秘密,淳于恨也一样。
殷湛然无兴趣于他人私密,这个话题便也不再多说。
不过他不傻,郑瑾,阿瑾,他心里怎么会还不明白,只是看模样,那个郑瑾实在是没有丝毫亮眼之处,淳于恨这样一个出类拔萃之人居然……
“你知道东晋与南楚交界地的连绵山脉之事么?”
他直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