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在怒。
“还没找到他们么?”
他问敏少孤。
“没有,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敏少孤摇头,显得很无奈。
“你过来,我有个法子。”
他说完便从袖子里拿出一条浑身碧绿的蛇,约莫一米来长,血红的信子看着有几分的惊悚。
只是敏少孤丝毫不惧便走了过去。
“这蛇能找到王爷?”
淳于恨一挑眉瞧了眼他,笑道:“原本是不能,你与王爷不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么,那你们身体里就有着一样的血,让它咬你一口,记得味道,它会循着味道找到人。”
敏少孤嗯了一声,便真的伸手过去,那蛇却不咬他,而是在淳于恨的手上十分的乖巧。
“咬他一口,记住他的味道,然后去找一个跟这血味道相似的人,回来我给你好吃的。”
碧绿的蛇似听懂了他的话,便一伸身子在敏少孤的手背上咬了一口,收回身子,他的手背上便有两个血红的牙印。
信子舔了舔碧蛇便奔出了屋子,敏少孤转身便急急跟去,外面的穆飞燕见了也跟着去。
那蛇跑得十分快,竟然比马儿还快,幸好两人轻功甚好才能不被丢下,一路往北,越见荒僻。
还没有人知道殷湛然出事了,因为他们都以为刚刚见到的敏少孤是殷湛然,而等在皇宫的邵惜谦简直是坐立不安,殷湛然是主帅,也是他的朋友,他现在的担心简直是比自己上次出事还要严重,跟只热锅上的蚂蚁似得。
天机脉,独忘机的房间里灯火通明,她双手死死的捂着心口,那里的绞痛令她狂性大发,几欲杀人。
“花发芽了,起了花骨朵,我要找的人,一定快到了,我再不必受这苦。”
她的眼神似有莹绿闪过,马上练功打坐,强行控制自己心痛的顽疾。
半夜时分,她总算又挨过了这一波的折磨,睁开眼时浑身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主人,浴池已备好,主人请。”
她嗯了一声应下,起身便进了隔壁的浴池里。
这顽疾折磨了她多年,凭她神通广大也无用,自幼种下的孽情之花一直如死了一半埋在地下,却在黄昏时分骤然从地里抽叶长了出来,并且发出了花骨朵。
“你要出现了对么?来找我讨回前世的债?”
她一双眼眸里说不出的情绪,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仪式要用的东西准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