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过多少遥远的未来,只是他们的身份逼迫的他们必须去争取更多权势让自己活下来。
想到这些他叹了口气,若是当初他死了,殷湛然遵循遗诏做了皇帝,他也就不会过现在这种终日刀口舔血的生活了。
“我们走吧!”
说着话穆飞燕已经站了起来,他眼里的担忧,唯有赶紧找到殷湛然才行。
“你再歇会儿吧!”
“不用了,我歇够了,你不用担心我,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没那么脆弱。”
他抿了抿唇嗯了一声,站起身看向那碧蛇。
“走,继续找人。”
碧蛇听懂了他的话便又继续往北方前进。
当殷湛然觉得自己整个身体似被抽离一般的撕痛,似有千万把刀将他凌迟,生生的从他的身体里剥离了什么,他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刀口,血如水一般随着一道真气注入郁飘雪早已冰冷的身体里,他艰难的抬起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从绝望的冰冷,到一点点的恢复体温。
但他的一半血全部过进了她的身体,当独忘机从他身体里抽离出的一条命从她的天灵注入,她恢复了脉动。
他的眼里终于出现一丝光芒,尽管现在的他已经脆弱的像个瓷娃娃。
“你跟她都需要休息。”
独忘机看着要去抱郁飘雪身体的侍女却被他阻拦开口。
“你放心,我一定会活着,我不会欠你。”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将祭台上已经有了温度只需休养的人抱紧怀里,终于,那冰冷不再,是她温暖的体温。
“你想我给你做什么?”
他抱着人,搂在怀里问。
坐在一边因为执行仪式的独忘机有些虚脱,正在养元。
“我要找一个人。”
“是我么?”
“不是,但跟你有极其严密的关系。”
他不语,听着她说,却低下头,将耳朵贴在她的胸口,听着她缓慢的心跳,无比的满足。
这个姿势原本有些猥亵,可是眼前这一幕,一身狼狈的他抱着一个女子,却只觉得神圣。
“我天生有心疾,因为我前世欠了一个人的情债,所以我今生必须要找到他还给他,不然我的心疾一辈子也不会好,为了找这个人,我费尽了心力也找不到。
我有一种花,叫孽情之花,母种是用我的血培育,只要遇到那个人,就会开花,可是这些年,我洒下在漠北的种子别说开花,连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