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来历,可是上面却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某时被某人推倒,一丝不差。
殷湛然分不清真假,关键是没人知道他们会从那里经过,进山时的路并不是那一条,他们出来时走的是另一条,而且因为山里没有固定的路,所有人都是骑马,有踏脚地就走,所以,那石碑提前安排好在哪里等他发现,这个可能性实在太低,所以,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他皱起了眉,随之眯起了眼睛。
狭长凤眼因为这个动作几乎看不到眼睛了,又过了好一会儿他便起身,既然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那他现在愁这些又有什么用,还是先过好眼前的日子,先直接往饭厅去。
黄昏落幕,当夕阳也不见了,夜风带着寒意吹来,秋意便越加浓了,那风也开始霸道了起来,吹在植物上瑟瑟发响。
东河上波浪滔天,似卷起了狂风一般,只见河里水族翻腾,宛如末世浩劫。
殷湛然今日总觉得累,好多年没有累的感觉了,他是人,他也会累。
半夜时分风越加的劲,床上锦被裹着两人,郁飘雪正睡在他肩膀上,殷湛然一手将她圈住抱在怀里,十分的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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