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强过他?还是强过敏妃娘娘的儿子?母后,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你用来报复的工具。”
皇帝突然大吼,这些年,他受够了虚无缥缈的的仇恨,可太后无法容忍自己不如敏妃,她疯了一般的掀了桌上的奏折,皇帝看到一地奏折非但不怒反而大笑。
“掀吧!掀吧!反正我也不喜欢看这些,那些掀吧!都给七弟才好。”
“闭嘴,你是皇帝,这些应该你来看。”
太后大吼,皇帝却只是笑,那笑里说不出的心酸。
“那我不做皇帝了可以吧!反正这皇位本来就不是我的。”
皇帝就是这么的豁达,或者说,强大的现实击垮了他心里所有的积累。
太后被这话威胁的一愣,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能说话,因为她是太后,她能成为太后,因为她的儿子是皇帝,可是他儿子现在就像一个疯子,连当年的事都可以说,的确是很有可能真的不当皇帝,那么她将一无所有。
皇帝看了一眼地上的奏折,还有很多没处理,他却也不管,他这些年受够了逼着自己每天看奏折的日子了,他本来就不想做这些,可是上一辈的恨,不断灌输他不如殷湛然的话,那些恨在心里扎根,他变得扭曲。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当现实冲破了心里的怨恨,发现自己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他的心里终于崩溃了。
夜晚时分敏少孤才回到王府,一回去便去主院,殷湛然得知他今天去上朝了心里高兴的很,那说明他想通了,正好也可以跟他说梦乡的事了。
“大哥还没睡?还怕吵着你。”
敏少孤迈步进来的时候看着殷湛然正坐在椅子上煮茶。
“坐,特意等你的。”
殷湛然唤了人过来,红泥小火炉上却是煮茶。
他现在的身体不能喝酒,原本他把红泥小火炉都弄来了就是想暖酒喝,就跟差点没被郁飘雪把耳朵揪下来。
敏少孤走过去就在椅子边坐好,两个一样容貌一样气质一样衣服的人,几乎分不清谁是谁,殷湛然恍惚有种在照镜子的感觉。
“大哥是有事要跟我说么?”
“嗯,既然事情了了,那总要去做别的事,孤王想与飘雪去梦乡,去找寻当年的证据。”
殷湛然浅浅说着,端着小瓷杯饮了一口,茶水淡淡,过了头次,便很淡了。
“梦乡?”
敏少孤疑惑的问,这件事之前殷湛然说过,毕竟那时候郁飘雪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