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角眉梢有些倦意,便不再说话,只是牵着她手握着,一路到了王府。
“你去吧!我从马车里去,从马厩那边回去。”郁飘雪推了推殷湛然的胳膊,他哦了声,摸了摸鼻子,那模样郁飘雪觉得好笑,就像个孩子似得,好笑自己在欺负他。
“那我回去了,你……你回去后就去院子看女儿好了,我应付完盛千月就去看你。”郁飘雪笑笑点头,他这才不情不愿的点头,下了马车去,径直往王府大门而去。
郁飘雪没了下去,这是两人事先说好的,她已经逃脱的事不能被知道。
殷湛然一下马车就是冰冷漠然的感觉,笔直的身子就像一棵松树一样,带着一种傲然。
进了王府,他当做没事人一样往前走,径直的回到了主院。
主院里没有下人,但是却点着蜡烛,他撩起衣摆进了屋子,却看到盛千月就坐在那里,显然是在等他。
他依旧带着面具,就像当初在夜城见到一般,只是按照那个来算,殷湛然是不知道盛千月的。
“你……族长?”殷湛然有些摸不定的开口,好像既是好奇他怎么来这里,又疑狐他真的是甄贺么?
“一别许久,感谢王爷还记得?”甄贺说着站起身来,殷湛然淡淡的哦了一声,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着,翘起了个二郎腿,面色冷冷,微微眯起眼,看得出来心情很不好,所以一坐下一句话也不说。
甄贺轻笑,缓解了尴尬,“我也知这样前来不礼貌,只是事态紧急,我晚上才到,实在等不得明天再登门,所以只好冒犯。”
甄贺尴尬的说着,殷湛然却不言语,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甄贺知道,他这模样显然是生气了。
“我也是无奈,还请王爷恕罪,对了,沉月最近倒是提起王爷,一个人总是哭,一天到晚的抱着孩子,也不知道哭什么,女人嘛,也就哭这点本事,天天盼着王爷你接她们母女回去。”
甄贺说着轻笑,接着道:“孩子现在也几个月了,咿咿呀呀的,沉月没有就是跟孩子说话,也不知道孩子听不听得懂。”
甄贺一个人说着,始终是围绕着郁飘雪展开话题,殷湛然轻笑,“你是来问灵石的事吧!”
甄贺见他切入正题,笑着回应,“是啊,夜城而今……哎,沉月与王爷终究夫妻一场,王爷还真的忍心将她抛弃不成。”
殷湛然身子靠在椅子是,整个人都显得慵懒了起来。
殷湛然瞧着面前这个人,想起郁飘雪提到他就一肚子火,使得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