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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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暮色,雪开始大了起来,浓密了一些。
淳于恨带着贺轻洲,和郑瑾一起往营帐走去。
一路上贺轻洲都是失魂落魄的样子,淳于恨最不喜欢这种人,看不清现实,沉迷悲痛,似乎自己的悲痛被老天爷看到,老天爷就会帮助自己一样。
所以一路上他都是自己走在最前面,丝毫不管身后的人。
只是这一路,他也并没有闲着,他在想很多事,尤其是贺轻洲说的事连贯性。
只是问了话,贺轻洲自己完全没有记忆,他似乎在与无名高手决战后睡了一觉,再醒来,他就面对郁飘雪他们了。淳于恨往山下走,眼看着就到了平地,这时候天色已经黄昏,天上的雪在下,远处山峰处却挂着一个暗红色的太阳,只是却完全没有热度,就这样照着,淳于恨就一直看着,也不看自己脚下的路,就看着
太阳落下,先是被峰头遮去一点,然后是一般,最后直接消失。
走到营帐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郑瑾看着他一路也不说话,就走上前去陪着他,“怎的了?我带他回去你生气了不成?”
淳于恨瞧了他一眼,摇头,“无,我原也是想带他回去的。”
“那你为何不言语?”郑瑾问。
淳于恨轻哼,语气里带着笑意,“我在看景色啊,你看,这景色多好。”
郑瑾抬头看去,眼界宽阔,轻笑一声,“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郑瑾念着笑了起来,“倒真的是这样。”
淳于恨也没说话,只是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远远的叹了口气。
营帐里殷湛然跟独忘机坐在那儿喝着茶,死在说什么,外面的平地上在回来的时候淳于恨便看到了许多人坐下,升起篝火。
“给你们带来一个当事人。”淳于恨说着人已经掀开帘子走了进去,那贺轻洲也跟着走了进来,浑浑噩噩的。
独忘机瞧着便疑狐的‘哦’了一声,“他是谁?”
郑瑾请他坐下,这才开口在,“他叫贺轻洲,是当年因为无名高手而败的点苍派掌门人,可是却在箜篌天引里出来……”
郑瑾将大致的事情说了,殷湛然想着这件事皱起眉来,“那当年的所谓已经死了的人,其实都是被箜篌天引带走,也就是那个白如雪?”独忘机放下茶杯点头,“应该是这样,在山顶动手的时候,白如雪叫出了几十人与我们对敌,其中便有而今都还存在的各派武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