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桢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白如雪,好一会儿,白如雪接着道:“殷湛然一心要保护神州,那目的……会不会是要殿下你不在侵略神州?”
“呵呵……”沈承桢笑了出来,“然后呢?孤是给他保证还是发誓?难道一个成年人还信这东西?这样虚无缥缈的存在,所以,条件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沈承桢实在是好奇,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的道:“难不成,是任东阳那件事?”
沈承桢想到之前提起三天期限的时候郁飘雪似乎并不怎么着急,当时还觉得有些奇怪,现在想来,便也不奇怪了。“什么?任东阳这一计可是殿下用来对付殷湛然夫妻两人的一箭双雕之计,借刀杀人,借那些江湖之人的手杀了殷湛然,这样皇帝为了给自己哥哥报仇,一定会兴兵武林,而这样既烧了对手,不管是江湖还
是朝堂都是两败俱伤,而另一箭,则是将殷湛然炼制为傀儡,郁飘雪为……”
白如雪说道这里便不再说了,沈承桢偏过头瞧着她,“怎的不说了?”
白如雪抿了抿唇,“殿下要任何女人,都是殿下的权力,如雪不敢过问。”
沈承桢回过头,想起昨日见到的郁飘雪,突然他有点想要她,这样不温顺的女人会更有味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要重新审核中原这些人的实力了,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背后之人的?”沈承桢说着眼睛眯了起来,他沉思的时候就喜欢把眼睛眯起来,这个习惯白如雪已经再习惯不过了。“殿下,抱歉的,都是如雪没有把事情办好。”白如雪低下头请罪,沈承桢却摆了摆手,并不怪她,“无妨,就算被知道了,那也说明我们低估了这些人的实力,也算是测试他们的能耐,也不能算一无所得。
”沈承桢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了的承桢太子,而是一个面对了现实的人,既然已经输了,那就必须面对,只有这样,才能赢,才能爬起来,更要从输了的那一局中最大程度的得到能拿
到的一切利益。
白如雪便不再说话,沈承桢摆了摆手,白如雪便端来了一碗血燕,他现在需要喝点东西,养养身子,因为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他。
………
天上的太阳不热,却带着暖意,这也是郁飘雪不喜欢夏天的原因,炎炎夏日,实在是招人烦。而就在这时,’哒哒‘的马蹄声传来,郁飘雪心里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急忙起身跑去,果真见到殷湛然跨马而来,勒停马停在营帐门口,郁飘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