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恨瞥了她一眼,“我要回去了,来跟你告别的。”
殷飞白听着嘟了嘟嘴,“淳于叔叔,我上次给你的令牌,你有没有想出来是哪儿来的啊?”
淳于恨闻言,眉眼不动,一如往常的开口,“你问这个干什么?”
殷飞白歪着头,“有人来冲我下手过,那人要我交出令牌来。”
淳于恨闻言,疑狐的‘哦’了声,“你可知对方是什么人?”
殷飞白摇头,“第一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第二次冷梅君倒是见了他,不过被人救走了,但那人被冷梅君虐待的好惨啊。”
殷飞白说着叹了口气,真的是有点同情那些恶人。
淳于恨想了想,“也好,他应该相信令牌在我这儿了,你就别管了,再说了,对方也不敢对你做什么。”
淳于恨说着,眼里有些犹豫。
殷飞白想起来了,便从袖子里拿出一颗种子,递给淳于恨,“给你。”
淳于恨接过种子,看了看,马上就认出来了,“他给你的?”
殷飞白点头,一双漂亮的眼睛潋滟流波,盛下了一泓秋水。
淳于恨嘴角噙着笑意,“好东西,那归我了。”
殷飞白闻言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淳于叔叔,你就告诉我那令牌的事嘛……”
淳于恨瞥了他一眼,一双如柳叶随风摆,满眼都是风情。
殷飞白时常在想,这样一个人,该使得多少女人倾心啊。
可淳于恨脸上敛了笑容,“我告诉你,令牌的事你别管,惹火烧身,你就在都城自己玩好了,我要走了,过完年,二月份,我来看你。”
殷飞白摇头,“不用的,我可以去找你。”
淳于恨听着冷哼,“你是想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出门玩吧!”
阴谋被揭穿了,殷飞白也不尴尬,反而还笑了起来,“淳于叔叔,我在都城好闷啊。”
淳于恨瞥了她一眼,从广袖里掏出一个正方形的盒子,递给了殷飞白,“给你。”
殷飞白接过来,有点好奇里面是什么。
“不会又是一条蛇吧!”殷飞白弱弱的问。
这种事淳于恨又不是没干过,当年她还小,淳于恨将蛇放进盒子里,等殷飞白打开盒子的时候……
淳于恨笑的耸了耸肩膀,“你猜呢。”
殷飞白才不会去猜,弱弱的打开了盒子。
却见里面躺着一个圆球,拳头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