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如水一般。
她看起来宛如没有骨头一般的似水,不管是声音、是身姿,还是一个眼神,柔的人无法拒绝。
“额……起来吧!”
殷飞白干咳了两声,果然有点紧张。
一边的李长源浅笑,“香叶姑娘手抱琵琶,必然弹得美好,不如为我等三人奏一曲如何?”
香叶微微抬头,害羞带怯的看了眼三人,“奴家遵命。”
说着话,那女子坐到身后的凳子上去坐好,抱着琵琶,却是抬头看向殷飞白。
“这位公子,不知公子想听什么?”
殷飞白看了眼李长源道:“你有什么想听的?”
李长源摇头,“初入中原,什么都不懂,你点,我听着就是。”
如此一来殷飞白便点头,看着那香叶,“那就弹一曲无锡景吧!”
香叶面『色』微笑,手指轻动,那悦耳的琵琶音便从她青葱一般的手指尖缓缓流出。
随着琵琶音,香叶开口,缓缓唱了起来。
殷飞白身子一晃,顿时骨头都轻了二两。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听小曲儿了。
那女子声音柔的很,就像初春的风吹来,让人无法去拒绝这样的美好。
殷飞白连酒都忘了喝,细细的听着,仔细的看着。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殷飞白想,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一曲尽了,一边的李天朗拍起手来,眼里是不容做假的赞赏。
“好,这香叶姑娘的声音,我想,就是春日的风,也没有这么的温柔吧!”
那香叶听到赞赏,便站起身行礼,“香叶无能,令公子笑话了。”
殷飞白这才反应过来,喝了口酒,心里却在想,这花船是个好地方啊。
“哎香叶姑娘,你这琵琶,学了多少年了?”
殷飞白颇有些好奇。
香叶手里还是抱着琵琶,看着殷飞白的时候,唇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香叶姑娘道:“十二年了。”
殷飞白一愣,“十二年?我看你今年也不过十六七吧?”
一边的老鸨子闻言立即笑着开口,“这香叶丫头啊,四岁就开始学艺,而今十二年,那可真的是下了苦工的。”
殷飞白听着看着香叶,“你十六岁了?”
香叶点头,唇角的笑意依旧。
殷飞白歪着头,“你这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