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陈府嫡子一事,你还有何话要说?”
若不是顾及到她的凌儿,她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所谓的义子身上。
虞苏渊微抿薄唇,掩下眼底的情绪,直起腰杆,一字一句道:“母皇,儿臣冤枉,儿臣乃被奸人陷害,还望母皇明查。”
见虞苏渊如此不知悔改,夏侯韶华不由得脸色渐冷。
凌川絮见状,心底抑制不住的冷笑。
原本他还有些担心来着,怕舅父会帮他逃过一劫,不过,照目前趋势来看,他白担心了。
就在氛围极度压迫之时,凌逸清不得不再次开口,“陛下,此事臣侍听闻了,世子确实与此事无关,他......”
“凌儿!”夏侯韶华忍不住沉声打断道。
“朕说了,此事你不用管,无论这事是否与世子有关,朕已经有了定夺。这事,必须给陈府一个交代。”
闻言,凌逸清眼里划过一丝难以置信,“陛下,您这话是何意?”
难道要将世子推出去顶罪吗?
夏侯韶华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虚的别开目光,朝两边下人厉声道:“来人,将世子送回世子府禁足,直至成亲那日,方可解禁。”
随着话音落下,只见两队禁卫军闻声闯入殿内,“是,陛下。”
“慢着!”
此时,凌逸清也顾不得其他,这罪名一旦落到世子头上,那将会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
凌逸清走到虞苏渊的身旁跪下,凌川絮见状,神色一惊,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随凌逸清一同跪下。
一时间,整个羽凌宫内,所有奴才丫鬟也都随同凌贵君一起,跪满一地。
虞苏渊愣住,一脸不敢置信,“父君?”
凌逸清朝他微微点头,像是无声安抚。
此时夏侯韶华脸色宛如锅底,阴沉可怖,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越是生气,夏侯韶华就越是死死压制住心里的怒意,害怕吓着眼前的人。
“凌儿,难道你要为了一个犯了错的世子,而来忤逆朕吗?”
凌逸清冷眸望着她,“陛下,臣侍知道你想要给陈府一个交代,可这个交代是要查明真相揪出幕后主使,还世子一个清白。”
“而不是事情尚未查明清楚,就把世子推出来顶罪平息陈府的怒火,你这不是让世子心寒吗?”
殿内众人吓得噤若寒蝉,凌川絮心头猛跳,舅父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