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是个藏不住事的,如此大的事,她不可能瞒得住为母,定然是突然发生了什么,才逼得太女不得不反。”
“听母亲这般说来,还真像这么回事。”秦文琪颇为认同,“也不知文颂是否知晓这其中的原由。”
秦书拿起字条放到烛火上燃烧,一边道:“文颂身为太女君,整日连太女的身影都见不到一两回,他哪里会知道这些。”
太女君不得太女宠爱,已不是一两天的事,整个京城里谁不知晓。
“母亲说的是。”秦文琪脸色难看道。
每每说起太女,秦文琪都要替自己的弟弟感到不值,极优秀的一个世家公子,偏偏配给了太女,害得整个太傅府不得不与太女绑在了一起。
最令她愤恨的地方,还是太女竟然不知足,竟还日日流连于花楼之中,这是在打太傅府的脸啊!
“母亲,太女逼宫事发突然,我们府该如何行事?”
秦书沉吟片刻,重重叹了口气,“逼宫一事,无论太女成败,我们府都无法置身事外,罢了,准备准备,随后同为母一道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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