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全蛋了……
花寒筠本来一直在安慰她,忽然听闻陆铮的噩耗,她也是心神剧震,整个人呆若木鸡。
有一个念头在她脑子里飞快的转动:“怎么可能?陆铮那种狡诈似狐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人轻易的刺杀?”
花寒筠对陆铮太了解了,在扬州的时候两人多次交手,她不相信陆铮如此不济事,会这样轻易的死去。
可是漫天的消息在传,今天寿宴上这么多贵客,每一家都有各自的消息来源,这些人齐齐都说陆铮死了,这能有假么?
“本想着这一次来金陵能见到这小子,没想到……从此再也见不到了!”花寒筠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凄凉之意。
去年她诞下一麟儿,张家大房将此事视为天大的喜庆,花寒筠也一扫结婚多年没有子嗣的阴霾,在张家的腰杆子彻底的挺起来了。
在张家,老太太更宠她,下人们对她更敬畏,家族的经济大权几乎被她完全掌控在手中,风头可以说是一时无两。
可是关于这孩子的事情,花寒筠心中跟明镜似的,反正她和张敬现在完全分居,张敬在外面风流快活她也懒得去管,夫妻两人各取所需,外人看来倒是比以前更和睦了。
“哇!你们胡说八道,根本不可能,铮儿怎么可能会死!”忽然一声断喝响起,齐秋月像发了疯似的从人群中站起来。
她顾不得男女之防,径直冲向了贵宾高台的方向。
本来古怪的宴会,让齐秋月这一闹,气氛更是怪异,陆家众人脸色都绿了。陆铮的事情传回来,大家对今天宴会可能的局面都心知肚明,可是谁也不愿意捅破这一层窗户纸,打破这个平衡。
而齐秋月这个妇人心中可没有那么多小九九,陆铮就是她的命根子,陆铮没了,她的命都没了,哪里还顾什么场合?
只是她这一闹,让本来大家心知肚明的局面瞬间公开化了,宴会的场面瞬间就炸开了。
洪全反应迅速,立刻让人将齐秋月往外拖,可是齐秋月双眼通红,如同一头困兽,两个男丁赫然不能拿她怎么地,陆家的面子丢得更大了。
陆善长心中在滴血,璞王殿下道:“陆爱卿,怎么回事?你们家的少年天才为何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陆善长痛苦的道:“回禀殿下,我陆家时代忠良,可偏有人惦记陆家,他们竟然对后辈小子动手,真是无耻下流之极!”
璞王道:“铮哥儿少年英才,就这样没了,实在是让人扼腕!”
顾天养插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