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儿大好了,寺里的和尚说其可以回家了呢,宋福叔要去接,我有些不放心,这不就准备亲自过去一趟……”
“少拿你妹妹说事!哼,你的那点花花肠子能瞒过别人,能瞒过我么?不中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从今日起,你禁足在家,没有我的话,你不准踏出家门半步,听到了没?”戴皋森然道。
戴世章脸色大变,连忙道:“爹,孩儿不知做错了什么,让爹这么生气?还请爹给孩儿明示啊!”
戴皋站起身来,恰好茶几后面藏着一杆旱烟袋,他拿起旱烟袋,指着戴世章的屁股便是狠狠的一棒子下去。
“啊……”戴世章惨叫一声,当即便跳起来,戴皋手中并不停下,烟袋是一下接着一下,只打得戴世章哭爹喊娘,却又不敢躲。
“老爷,您消消气,您消消气,公子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宋福儿在旁边大声道,他额头上冷汗之冒,却又不便出手阻止。
戴皋余怒未消,根本不停手,宋福儿灵机一动,道:“老爷,昨日法源寺庙会,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奴才没给您禀报,江南权阀这一次估计要卷土重来了……”
戴皋微微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戴世章连忙躲到了宋福儿身后,瑟瑟发抖,不敢再造次了。
戴皋将手中的旱烟袋拿到一边,自己点了一端旱烟抽了两口,而后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宋福儿不敢隐瞒,当即把昨天法源寺庙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戴皋说了一遍,尤其是说到陆铮的时候,他故意添油加醋,把陆铮说得很嚣张,好似整个京城的才子,都入不了陆铮的法眼呢!
而茜郡主和李芊芊为陆铮争风吃醋的事情,他也毫不掩饰,一旁的戴世章听得脸红脖子粗,他想起昨天的事情,心中就堵得慌,恨不得立刻把姓陆的给教训一顿,让陆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才能消心头之恨呢!
戴皋抽完一袋烟的功夫,把法源寺的前因后果大抵听明白了,他放下了烟袋,淡淡的道:“江南陆家,嘿,只有一个五品小官在京里了吧?”
宋福儿道:“老爷,江南不可小觑啊!自古江南就藏龙卧虎,远了的人不提,单单就说隐太子的那一彪人,十有八九他们隐在江南。
这个陆铮小儿,年纪尚幼,如此年纪便有如此野心,假以时日,不能小觑呢!”
“哼!”戴皋放下烟袋,单单的道:“给我更衣,准备去办差。对了,世章禁足在家,不许出门,谁敢私底下通融,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