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向戴皋,抿了抿嘴唇,忽然,她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道:“如果我嫁不了人,我便从这里跳下碧水湖去,这一辈子苦了,累了,去见我娘去多说说话……”
戴皋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首抓住戴小静的手臂,道:“傻丫头,尽说傻话,可不许你这么胡说!”
戴小静盯着戴皋,道:“爹,您的心思我其实知道,陆铮公子您其实也挺喜欢,只是以您的身份,倘若和陆铮关系变得融洽,于你和于他都是很糟糕的事情。
男人的世界我不懂,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我更不懂,但是爹的心思我懂。爹,我说的对不对?”
戴皋长叹一声,讪讪的道:“小静啊,你是聪明随你娘,天下人能懂我戴皋的能有几人?也就小静你呀,和我最贴心!”
戴小静道:“爹,我能懂您,可是您为什么对陆铮的压迫层层加码,为什么?陆公子毕竟只有十多岁,哪里是您的对手?”
戴皋道:“狮子搏兔尚用全力,更何况他是我的政敌,你了解爹,就应该知道爹对敌人从来不会仁慈!”